“我當時收到消息很是震驚,你被貼上了逃兵投降派的身份標簽,和我那老岳父一樣,我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挽救你,雯雯也是急了很多天,后來要不是我那老岳父制止,雯雯就去南陵找你去了。”
趙禾握緊了何雯的手,“陸老院長的事能給我說說嗎?”
何浮生放下酒杯點頭,“可以了,你現在是將軍了該了解了,事情發生的時間并不是很遙遠,就在一百年前,那時候他已經當了三十年的西北軍最高統帥,那時候可沒有一軍進攻其他四軍不允許支援的規矩,西北五軍聯軍打過防線進入中洲,雙方鏖戰,誰知道是中洲的陰謀,西北五軍都是從各轄區被吸引過去臨時結成的聯軍,被中洲困住后斷了補給也失去了坐標,半年的時間聯軍山窮水盡,西北五軍集結在兩方防線,全面戰爭一觸即發,強者峰那時也被操控,彼此制衡一時干預不到,我那岳父認為戰爭太過被動準備不足,中洲明顯有備而來,他主動提出談判,中洲同意了,我那岳父以碎嬰免職為代價換回五軍被困將領,是有功的,但必須有人為妥協為沉重的士氣打擊負責,他獨自扛了下來,從那以后也就有了所謂的打過線的規矩。你的情況和他不一樣,他是明面的罪人實際的英雄,你避戰只被通報而不是被處死就是他的影響,你聽過重啟之名吧,他就是當年被困將領之一,你現在明白我那老岳父的影響了嗎?”
趙禾久久無言,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三百年的和平是不可能的,人類的貪婪是不會滿足于貿易的,保守估計一百五十年,這一百五十年,你要甩掉逃兵的身份,你已經走錯了一步,需要補救,浪子回頭有時候更能讓人認同,看你自己了。”
“西極這邊沒有我的逃兵消息?我都做好了回來人人喊打的準備。”
“被壓下來了,有人在期待你的表現。”
…
趙禾洗漱完光著上半身走出洗漱間,一邊擦著身上的水珠一邊朝著躺在床上的何雯靠近,趙禾能感覺到何雯的心跳,笑容浮現在趙禾的嘴角。
“讓你和我一起洗你非要先洗,被子捂那么嚴干啥?”趙禾扯了兩下都沒能扯開。
何雯睜著大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的趙禾,雙頰微紅,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
趙禾示意何雯挪一挪,何雯抱著被子給趙禾挪了一點位置,趙禾也不要被子就躺在何雯一側,側身看著身邊的麗人,就深情的盯著她看,何雯感受著那能化開堅冰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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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暗嗔趙禾無賴,她放下了捏著被角的手,她妥協了。
趙禾還只是看著她一動不動,何雯這下氣壞了,“你還讓我主動?!”
“百因說了回奇蘭再要孩子,沾染她的氣息孩子資質會更好。”趙禾翻身躺正,稍稍坐起身背靠著床頭。
“你不早說!”
何雯一個翻身不再搭理趙禾。
“我做夢都想和你在一起,我從沒有比現在更如臨大敵過,你就像一口深淵,讓我戰栗,讓我想縱身一躍。”
何雯聽到這里直接是掀開了被子依偎到了趙禾的懷里,感受著沒穿一絲衣物的何雯就在自己的懷里,趙禾的呼吸不可控的變得粗重,趙禾連主動碰一下何雯的勇氣都沒有,何雯感受著趙禾的窘態起身不緊不慢的把睡衣穿上,趙禾就像欣賞一幅畫一樣打量著眼前的杰作。
穿好的何雯再次依偎在趙禾的懷里,思念就像是毒藥,一發不可收拾,兩人開始互訴十五年的思念。
趙禾帶著何雯和陳奇蘭到回到奇蘭的時候魯旭幾人已經到了幾天了,趙禾三人剛到奇蘭村中心看見的就是一群少年在晨練,趙子善陪著謝星宇幾人喝茶,兩壺奇蘭在石桌上被炭火溫煮,沏茶的是櫨紅葉,王七七朝著趙禾點頭致意。
趙禾三人在一群練武少年打量的目光中落座,接過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喝過的蘭花茶。
“小禾,我們來了幾天了,就等你們三了。”魯旭向敬酒一樣敬茶,趙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在西極和我那岳父聊了很多,對后面的事情有了大概的設想,多耽誤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