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廣義主編作為提議者,自然第一個開口推薦:“我有蘊華社那邊的老友,可以同他商量一下,請他瞅瞅稿子,看在他們家過稿率的大概是多少,之后再按正規的投稿流程走。”
“蘊華社是不是……是不是門檻太高了?”
倒不是雜志社與雜志社之間還分個高低貴賤,只是來稿的作者群體不一樣、面向的讀者群不同,自然過稿的門檻也會有所區別。
青云社作為文壇新人的挖掘地,優秀的文稿不少。
但青澀的文風更顯而易見,過稿的門檻就相對沒有那么高。
而蘊華社作為頂尖雜志社之一,每次審稿都是在諸多作家們的優稿中取優稿,其中不少甚至是國寶級的大師的作品,過稿的難度可見一斑。
也不是看不起沈瑜還是怎么的。
只是平心而論,沈瑜作為一個文壇新人,寫的稿件對于技巧運用的質量本來就不算太高,不然也不會引來這么多非議。
青云社讓他過稿,一方面是他文章確實有些亮點。
另一方面也和青云社的過稿門檻,以及文章正好符合所需要新風氣有關。
等換成蘊華社,在眾多優秀作者的成熟稿件的對比下,沈瑜文章技巧不夠的缺陷會放大。
而具有鮮活感染力的新鮮優勢會被有意無意地忽略,這對于沈瑜而言,無疑是個壞消息。
縱然鄭廣義主編在蘊華社有老友,他們也不可能破壞規則。
頂多就是同行之間優稿互鑒,多給一個面熟的機會罷了。
要是文章稿件的質量不達標,那還是說刷就刷,沒得商量的。
這也是很現實的問題,各大雜志社的狀況,編輯們也都清楚。
鄭廣義主編搖搖頭:“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推薦,一會兒大家都把這篇稿子給發一發,這么多雜志社,也不就是盯死了蘊華。再者……這家伙已經攪起太多風雨了,說不定他又能創造奇跡呢。”
有責編道:“不可能。”
之前不斷立Flag的責編以前也是有過文學夢的,筆耕不輟了好多年,也在很多雜志上也發表過稿子,但是蘊華社那兒硬是一次都沒過。
蘊華社在他的生命里已經變成了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地位那叫一個高。
“沈瑜是什么雜魚品種啊,太嫩了點,怎么可能過蘊華社。”
聞言,鄭廣義主編不禁失笑。
徐巍責編:“……”
劉余慶責編:“……”
張責編:“我……我為什么突然之間對沈瑜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