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身姿挺拔,面貌也十分精神的青年小伙子,突然之間出現在了教室。
主副考官兩個人瞬間警惕了起來,一人走向了教室門口攔截他們。
另外一人已經把后門打開,并隨時隨地準備沖過去拉著沈瑜就跑。
主考官:“你們這是干什么?這里還在考試,請出去。”
面對老師,做過學生的人總是會有一種下意識的崇敬。
AK小組的人說話也十分的客氣。
“老師您好,我們有事找一下沈瑜。”
考官們之所以這么警惕,就是因為學潮沖擊的對象就是沈瑜。
而他們現在重點保護的對象也是沈瑜。
這種時候出現一隊陌生人想要把沈瑜給帶走,無疑是觸發了他們警惕心最高的那一點。
主考官按照從前古人歲數比例來算,已經年過六十。
本來早就已經退休了,只不過因為在家總覺得閑得慌。
而且舍不得學校里的學生,于是又返聘回來繼續做老師。
他們這種做了一輩子老師的人,老師對于他們而言已經不僅僅是一種職業,更成了他們一種天性。
就像母親的天性是愛孩子一樣,他們的天性是教育、是護犢子。
于是主考官從講臺的臺階上,一步步走了下來。
雖然頭發斑白,但眼睛依舊明亮。
此刻面容嚴肅起來,跟年輕力壯時一樣能震懾住人。
“現在正在考試,所有學生不得離開考場,任何閑雜人等不得進入考場,帶走沈瑜是不可能的,請你們走吧。”
AK小組的人風里來雨里去,槍林彈雨也沖一沖,什么掉腦袋的場面沒見過。
然而此時此刻,他們在老教師的嚴厲的目光沐浴下。
不知道是不是青春年少時被老師兇的記憶,又再度蘇醒了還是怎么的,突然之間,他們覺得有點慫。
AK小組的隊長后知后覺感覺到有哪兒不對勁。
抬頭對上主考官警惕的目光,再低頭看看自個兒身上的便服……
他忙不迭地從口袋里掏出自個兒的身份證明,交給了主考官。
“我們是過來保護沈瑜的,請您相信我們對他并沒有惡意。”
主考官接過證件來回檢查了好幾遍,抬頭又瞅了瞅進來的這群小伙子。
老教師眼睛毒,不帶濾鏡的時候,好人壞人還是分得清的。
尤其是當過兵的人,基本上身上都會有一股濃濃的軍味兒,莫名的便讓人信服。
主副考官兩人再度對了一下眼神,這次AK小組的人往教室里頭走,考官便沒有再攔著他們了。
全程在狀態之外的沈瑜,一臉懵的看著一隊人走到他面前。
AK小組隊長:“請問是沈瑜同學嗎?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沈瑜:?
這……這什么嫌疑犯逮捕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