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我覺得我的作品的確是可以改編的,只不過跟之前我在學潮眾人面前說的話一樣,現在的否認,只不過是因為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而已。”
徐荊意沒有著急忙慌的重申自己的觀點,因為沈瑜曾經帶給他太多的驚喜,或者說是驚嚇,他很期待沈瑜下一次能夠帶給他的小禮物。
或者說帶給別人和他一樣的感受。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一個人被驚嚇了,也不能讓所有人都看戲呀。
徐荊意壞笑:“所以說,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嗎?”
沈瑜轉頭看向徐荊意,不得不說,徐荊意之前端著那么個正人君子的架子,總是讓人感覺有點別扭。
具體來說就是,哪怕他穿著西裝戴個金絲眼鏡,也不會讓人覺得他是什么精英,反而第一感受就是這是哪兒跑出來的衣冠禽獸。
這會兒他衣著放蕩不羈,雖然臉上和發型已經打理清爽,但和這一抹壞笑混合起來,莫名的就很符合他的氣質。
好像他本身就不是個正經人物,以前都是裝的,現在像是卸下了某種負擔,整個人松快了,就不禁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出來了一樣。
不過看上去倒是不怎么招人煩,像是從前班上那個招貓攆狗,皮得不行,但是心地卻永遠善良的那個淘氣包。
沈瑜沉吟了一下:“我現在的確有一點想法。”
他最近一直在構思自己的長篇該怎么寫。
寫長篇和寫短篇可不一樣,除去很多必要的準備以外,最重要的就是題材必須是自己感興趣,能夠一直堅持寫下去的。
因為長篇可不比短篇,短篇出來靈感了以后提筆就寫,洋洋灑灑就能趕在自己的興趣揮霍完之前,把這個靈感給寫完。
可是長篇往往需要恒心,需要耐力,需要一點一點的草蛇灰線,把那些伏筆都給埋好。
在這個過程當中,往往好幾萬字才能夠迎來一個爽點,才能夠把之前的一些小細節給破解開來。
在這幾萬字當中,焦急的不僅僅是讀者,寫字的作者更是煩心。
他不能太急切,急切了的話,那就會毛毛躁躁,一筆帶過,沒辦法在最后謎底解開時有閱讀的激情。
他也不能夠太緩慢,緩慢了的話,后頭讀者都會忘記前頭到底寫了個啥,解開謎底時也不會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而把控這些是最耗費心力的。
在這些過程當中,還會出現各種卡文、靈感枯竭、想寫的點都已經寫夠,失去了接下去寫的興趣等等意外。
甚至作者本身也是個人,具有他自己的社會屬性,生活中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掰扯起來也會讓他無心顧忌自己的創作事業。
于是,很多太監文就這么誕生了。
沈瑜在最開始確定自己的長篇題材時,把可能出現的意外都給想了一遍,發現他堅持肯定能堅持下去,最怕的事就是失去寫的興趣。
所以他必須寫一個他喜歡的話題。
現在經過剛剛一番討論,或許又加了一條,他還想寫一個能夠改編成電視劇和電影的題材。
那么什么題材既能夠體現情法交融的特點,又能夠讓這個世界的人相對而言比較能夠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