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扯皮也足夠糟心。
沈瑜很是嚴肅地考慮了一下段務如的話,在筆記本后等候寫了個批注,提醒自己要留意一下贊助商的事兒。
段務如鼓著小臉偷偷地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心里卻偷偷記了件事兒。
“一會兒我的策劃書寫完了,你能不能幫我檢查檢查?”
段務如愣了愣,反手指向了自己,有點不敢相信:“我嗎?”
“你呀。”沈瑜理直氣壯點點頭。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會,自己也沒有寫過策劃書,你這么厲害寫出來的策劃書,我能看懂個什么呀?”段務如連聲拒絕,甚至有點慌張。
沈瑜顯然不像段務如這么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長處,你看我剛剛就沒有考慮到贊助商的事情,你就能夠一下子想到,難道還不證明你看看策劃書對我而言很有幫助嗎?”
段務如:“我那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我這策劃案里頭還有好幾只死耗子呢,麻煩您幫忙給抓一抓。”
沈瑜含笑看著段務如:“如果你能夠幫忙抓住耗子的話,我請你喝奶茶。”
段務如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看了沈瑜一眼,強作鎮定的把筆記本接了過來。
沈瑜剛剛也不完全是為了給段務如買奶茶找借口,雖然他的確想給段務如買單很久了。
他們下午聚在一起學習也有好幾天了,每次在這里都會點一些飲料來訂下學習的座位。
雖然沈瑜一直都想買單,但是段務如并不這么認為,時常跟沈瑜搶著付款,發展到最后他們幾乎是按天輪流付。
沈瑜當然也不會覺得這么傷了他面子,但是男孩子有跟喜歡的人出去的機會的時候,不是說愛表現,只是總是會忍不住為她付款啊。
看著喜歡的人吃自己的用自己的,那感覺就像喜歡的人成為了自己的一樣,莫名的就有一種滿足感。
沈瑜看著段務如低頭認真地看著策劃案的側臉,一不小心就忘了掩飾自己的眼神,等他回過神來,還是他發現怎么自個兒盯著的那小耳垂越來越紅?
段務如氣勢洶洶一擱筆,兩只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個兒的耳朵:“不許再看了!”
這是哪只建國前成精的小倉鼠寶貝啊。
沈瑜被段務如的動作萌得幾乎失語,好半晌,他才干巴巴地說了一個:“哦。”
段務如警惕地瞅著他,松開一只手把面前的筆記本推過去:“吶,畫了紅線的是你要的耗子。”
原來不是倉鼠精,是只小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