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那個……教授您覺得這本書的編寫有哪些不妥當嗎?”
白倫越教授皺眉:“我沒有覺得這本書的編者有哪兒不妥當。”
沈瑜:“那您是覺得……”
白倫越教授疑惑:“我覺得這本書的讀者或許有些不妥當。”
段務如代替不能夠在師長面前表現出不敬表情的沈瑜尷尬地皺了皺鼻子。
這哪有什么不妥當?
普天之下看書的人都是平等的,高官達人平民百姓都可以看書,圖書館里不能入內的只有狗,可不分什么人種的高低貴賤。
不過想來教授肯定也不是這么個意思,只是這話說的就太讓人誤會了。
白倫越教授接著問:“你究竟是怎么看著這本書能夠笑的這么開心的,這本書有哪兒比較搞笑嗎?”
沈瑜愕然。
沈瑜:“我有在笑嗎?”
白倫越教授很是肯定地點點頭。
不止一次了,每次他下午抽查自個兒弟子看書情況的時候,都能發現這家伙看書,看著看著嘴邊就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偶爾兩次,他還能夠覺得自個兒弟子是跟他一樣遇到了某個理論特別觀點契合的情況。可是次次都這樣,總不可能這家伙看哪本書都是他的知音吧?
沈瑜下意識就把目光轉向了一邊的段務如。
白倫越教授:“你現在又在看哪兒?”
畢竟是在外面,而且是比較嚴肅的師生之間交流的環境,沈瑜開了屏蔽模式,不讓除他以外其他人入鏡,所以白倫越教授是看不到一邊坐著的段務如的。
白倫越教授:“你現在又在笑,好吧,我發現了,你不是因為書的內容在笑,而是你本來就心情好。”
而且這心情好的程度似乎還挺高,不然的話也不足以抵抗理論書籍的枯燥無味。
而段務如被沈瑜看得猝不及防,有些懊惱地偷偷比口型:你看我干嘛?
沈瑜突然用書蓋住了光腦,口型對了回去:因為我看到你心情就好啊。
段務如再次緋霞滿天。
兩人在白倫越教授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撒了一波狗糧。
白倫越教授覺得自個兒這個弟子真是奇奇怪怪:“你為什么突然之間用書蓋住光腦?”
沈瑜被白倫越教授問得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實話實說似乎不太好。
糊弄過去吧,自個兒指導教授的性格,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這要是被他發現了真相,估計自個兒就得脫層皮。
沈瑜決定轉移話題:“對了老師,不知道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最近做了一個策劃案,想要舉辦一個比賽,但是我沒有這個經驗、資本還有時間,所以我決定找承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