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到她們房門前,似乎才看見冷杏花與易子方,輕輕的朝她們揮了揮手,然后高跟鞋就響起噠噠噠的聲音。
就這樣打了一個招呼。
易子方看著這人,感覺到目瞪口呆,因為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就是有錢且高冷,但沒想到那么不易近人,連打招呼都是這樣子的方式。
拿出鑰匙,在自己的房子里環顧了一圈,她才滿意的出來,摘下墨鏡,看了看周圍的布局,這才道:“嗯,這里的房子的坐向還算可以,不過呢,房子的確是有些小了,但是還是勉強住一住吧。畢竟是深圳!”
冷杏花此時倚在門框上,看著這位女子頗為裝的樣子,向她勾了勾手。
“你叫什么名字?”那恨天高女子看見冷杏花如此輕佻的動作,頓時也來了興趣。
“我叫冷杏花。”
“你好,我叫仲月玲。”那女子總算是對冷杏花報以笑容。“我來深大讀書,準確來說,應該是借讀才對,因為疫情,我的預科課程無法進行,所以來深大這里借讀了!”
仲月玲......
冷杏花反復咀嚼這個名字,也不記得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那女子說完這段話以后,又急匆匆的走了,冷杏花走到陽臺上看,發現樓下一輛黑牌的車,那女子坐了上去。
“黑色的車牌?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冷杏花感到奇怪,她問易子方,易子方也不知道。
于是,二人只好上網查詢一下車牌的來歷。
因為易子方眼尖,所以她還看見了黑色車牌下面有一個中文字樣的澳門的車牌。
“這個車牌的含義,莫不是......天啊,你看!”
黑色雙牌照,意味著外企或者是港澳臺地區的投資人起碼要投資五百萬以上的資金,才能掛這樣子的牌子。
冷杏花和易子方頓時陷入了震驚之中。
“這個仲月玲到底是什么來頭?”冷杏花陷入了沉思。“從特區過來的女孩,果然就是不一樣,怪不得她看我們的眼神都不一樣,而且還是借讀的,身份不一般啊......”
易子方則是說道:“我要回來住,就是沖著這個女孩,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么財大氣粗。三天,三天內,我就搬回來!”
冷杏花本來一個人住,還有些底氣,但是聽說易子方回來住,只好報以尷尬的笑容,合租肯定是被人看不起了,她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恐怕在這個名叫仲月玲的女孩面前是一點底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