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雙更合一
尤其是。
一股熟悉的華夏菜系的香味飄來。
別人都是“童年的味道、媽媽的味道”到夏郁這里,就是“父親的味道、莊師母的味道”了。
但甭管是什么味道,對吃了近一月歐洲美食,早就食髓無味的夏郁而言,就是人間美味
直接激活了她吃貨的基因鏈條。
要不是晚上還另有任務,得趕緊弄好鋼琴。也得虧八點多的時候,因為曉得莊老爺子不會回來那么早,莊師母主持一行人先是吃了一小份的晚餐。
勉強敷衍了一番五臟府。
八點多的時候,夏郁就該控制不住五臟府的叫囂了。
下樓的時候,因為莊老爺子還在回來的路上,夏郁只能跟溫穗偷偷摸摸的溜進廚房要換成老夏同志,那不開席絕對是不讓開小灶的,但誰讓莊師母今天也是廚房一員呢
也是曉得夏郁嘴饞的德性,都沒等夏郁進出房間,就給幾個小輩安排了一小份點心,給兩人偷吃的同時,還不忘囑咐“別光你兩吃啊,給他們幾個也送一點過去”
見到這一幕,要不是莊師母坐鎮,老夏同志手里的平底鍋就按捺不住了。
薛彤九點就開著一輛小私家車出門了,十點半,審核了一天,莊老爺子終于回來了。
經過一天捯飭,整個小莊園雖然還是北歐莊園的風格。
但整體裝飾,儼然透著一股濃濃的華夏年味兒
老實說,自從三個女兒先后出嫁、出國后,莊和已經好多年沒感受過這么濃的年味兒了
心中感慨頗多,但面上還是繃著,踏進院子里的時候,夏郁這些小輩就迎上來了。
一個是恃寵而驕的學生、另一個是古靈精怪的后輩。
有著夏郁跟溫穗帶頭,面對這位影視圈的常青樹,都是放下了敬畏。
當“新年快樂”這四個字從這些小輩嘴里蹦出來,老爺子終于繃不住了,刷一下眼睛就有點紅了,要不是莊師母見狀,挽住了他,將他往里帶,可能就要給小輩看到笑話了。
這一頓年夜飯,不只是莊老爺子夫婦,也是在場所有人很久都沒有感受過的年味;
酒是從隔壁法蘭西波爾多紅酒莊搬來的好酒,菜是老夏同志跟莊師母兩個大廚,奮斗一晚上的成果。不能說是滿漢全席,但也是包含了東北、淮揚、川粵幾個菜系,二十道。
色香味俱全。
既然是過年,也沒什么減不減肥、保不保持身材這么一說。
禮數這一塊,就等著年紀最長的莊師母發話,所有人頓時也是敞開了懷,努力干飯
當然大多是小一輩兒的努力,稍長一輩兒的,像老夏夫妻、莊和夫妻也吃,但肯定就不想夏郁那么猴急,并且,還陪著莊老爺子夫婦聊聊天。
這么一桌美味,肯定是要夸的,其中嘴巴就屬溫穗最甜了。
“夏叔叔、詠霞老師,今天這頓飯絕了,我家八個廚子,過年也是一大桌,但那個味,我一直覺得缺了點啥,現在我知道了”
“他們做的,沒有一丁點年味,這一頓給我們吃的,都要回憶童年了”
莊師母笑瞇瞇的。
“我也沒幫上什么忙,都是小夏捯飭的,我就幫打個下手。”
老夏同志聽慣了,也寵辱不驚,“穗穗你這話,略微夸張了。”
反倒莊師母的話,讓他覺得不敢當,推辭,“您過謙了,這菜有一半出自您的手筆”
最后是莊老爺子總結的。
他瞅瞅溫穗,“八個廚子,還真像是你爺爺能做出來的事兒”
酒過三巡、菜過五更,飯桌還沒下,但飯桌上就莊老爺子夫婦、老夏夫婦四個在繼續小吃、小喝。夏郁這留個后輩兒,則是從倉庫拿了煙花爆竹,準備來場煙花盛宴。
望著那一堆小山似的煙花爆炸,夏郁也有點傻眼,“穗穗,是不是有點多了”
溫穗滿不在意,“帝都、魔都過年那都不許放,這次我們放個過癮,只要一點前結束,不吵著附近的鄰居,就沒事兒”這個時候,柏林這邊對煙花爆竹還沒發禁令。
就兩人還在討論的功夫,夏軼已經上手了,表面不動聲色,心理早就樂開花了。
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