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攝像機在車外,鏡頭剛好固定在擋風玻璃范圍內,能夠一眼看到車內情況。這是一個陰雨天,雨刮器時不時刮著風擋玻璃上的雨滴,一直到進入福克斯小鎮細雨才停了。
電影,或者說劇本不像,有較多的對白。鏡頭里,更多是兩個相處起來,別扭的父女的默然。偶爾是父親別扭又試圖跟女兒溝通,緩解車內尷尬氣氛的提問。
原著中一再強調,貝拉跟母親是用“逃離”這個詞,離開的這座陰郁而又無處躲藏的小鎮。
而貝拉的這一次行程,也被她自己描述為,“自我流放”,她從沒自我掩蓋對這座小鎮的厭惡。
她喜歡鳳凰城的陽光,厭惡這座充滿陰霾的小鎮。
而對于父親查理,貝拉大多數時候都是表現別扭的。
原著中描述,她出生幾個月,就已經跟著媽媽離開了父親,自小就跟父親沒有過多的情感羈絆,兩人都不懂,這段親子關系中,一個如何扮演父親一個好父親,一個如何扮演一個好女兒。
兩份相互缺失的感情,就像是兩塊冰,格擋在中間,非一日之寒。
直到,某一年開始,每天的夏天都要到福克斯跟父親生活一個月。
而到十四歲,貝拉才堅定拒絕了每年夏天這一個月的“旅程”
隨后的三年,父親查理都會帶著她去加利福尼亞度假,而她今年十七歲了。
夏郁是這么評價伊莎貝拉斯旺的一個偽裝型人格的小姑娘。
“你頭發又變長了。”
“我上次見你之后才剪的”
“但是它又長出來了”
第一幕只有這三句臺詞。
這種無對白的戲份,較有難度,尤其是放在拍攝開始,更是讓難度升級。
這要是我們,我該怎么演呢
這是監視器前不少演員的心聲。
怎么去演繹一個父母離異,從小在天馬行空性格的母親的缺乏關懷而導致內心孤獨、與同齡人不合群,細膩而安靜的性格下,是對于交際的格外笨拙的小姑娘
又怎么去演繹一個,同樣心思敏感細膩、有責任心,不善于溝通,但又渴望得到女兒親情的,一個同樣別扭的父親呢以什么形式表演,去完成這一幕的內容
當然了,大多數演員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夏郁的身上。
“a”
只見她閉上眼睛,大概也就秒的時間,再一睜眼,仿佛暮光的世界已經轉動起來了,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演員夏郁,只是暮光世界里的伊莎貝拉斯旺。
整個表情、眼神、氣質就已經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而一旁的洛克,手扶著方向盤,也似乎進入了狀態,但是肉眼可見,他的狀態沒有那么自然,但已然是很不錯了,不算特別出彩,那也是跟夏郁對比。
要是換了別人,但絕對是水平線上的,甚至在夏郁的帶動下,要更勝一籌。
“穩”就是對這些老演員們的中肯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