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鬧得最歡的,是戴承弼,擔心肯定是擔心的,但他是最幸災樂禍的。
他自詡:“我是最懂夏郁的人之一!”
揶揄道:“喲呵,咱們合作認識搭伴兒十余年了吧?這是頭一回?你說,這算是有進步?還是越活越回去了?”
夏郁一點也不在意,“你就當我是進步了吧?聽著好聽點?”
“嘿!這味兒不就回來了?”
戴承弼頭都不抬,他正著急另一件事呢。
“你的事兒,先放一旁,現在關鍵是,你閨女,幼升小了——怎么著,這學校怎么選好?”
“閨女今年,就要七歲了?時間過得還挺快的……”
夏郁稍微被調動了一下情緒。
“閨女?那得好好撒摸撒摸,但話說回來,帝都排在前十的小學都不錯,看你們怎么選唄?”
戴承弼怎么不知道哦這個道理了?但為人父母,總的考慮的多一些,“我們都是這個圈子的,選個前十的貴族小學就行了?,二代三代那邊的小學,就算了?”
幼兒園、小學、初中、在帝都基本都是按照圈層劃分的,某些學校真不是有錢、一般人就能進的。但話說回來了,就算是進去了,也不一定融的進去!
人一問你爹媽干啥的,你說我爹是導演?你一娛樂圈的怎么融二代、三代?
當然了,戴佳要是愿意,還能說個——我干媽是夏郁、我干爹是謝燃……
一個有面子、一個有里子、放一塊底氣十足?也不是不行哈?
最終這件事夏郁還是道:“這事兒吧,我還真不好說,你要不問問棠姐?還有姐夫最近不是在帝都?你問他去呀,一句話的事,你只要出錢就好了!”
“也是,害,我怎么給忘了?”戴承弼一拍腦瓜仁兒,罵自己是傻子,
“那能怪得了我嘛?這十幾二十多年了,謝燃那伙計,一年到頭碰不著一次面,這幾年哥倆都結婚了,各有各的家庭,工作又忙,聯系就少了!”
最后是陶棠,大齡產婦,不能太溜達,但還是帶著謝燃、謝子昂到了莊園,吃了頓飯。
肚子挺大了,六個月,揣著夏郁的手——結果聊的還是工作!
謝燃都哭笑不得,想說還不敢,也舍不得,“得,我倒前頭跟莊伯伯喝茶去!”
沒帶謝子昂,人看到干媽,壓根兒不帶理他的,雙手托著下巴,眨巴眼,靜靜聽倆人嘮工作,時不時端茶遞水、給夏郁剝干果、沒差點給自己忙活累壞了。
聊了大半天,等著帝都晚間下班高峰期過了,才回了家。
反正夏郁eo失蹤、離家出走這檔子事兒,就這么翻篇兒了。
也沒覺得有什么尷尬、不好意思的。
“怎么著?哪條法律規定,年輕人還不能eo一下了?”
七月二十七號一大早,夏郁接到衛靜城電話:
“聽林放說,你要主持第五屆華夏國際電影節?擔任評審委員會主任?”
“人這一生,起起伏伏,漲漲落落,有很多孤獨的時候。其實師母、老師都猜到了。你這幾天肯定是有不開的事情了,但我倆都相信,我們的郁寶一定能夠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