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郁看孟冬,孟冬看夏郁,那叫一個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
郁蘅覺得自己這個媽,真心沒法兒當了,內心嘀咕。
要不是現在郁寶這陣勢太猛了,十有八九,也是嫁不出了都想問問:
“郁寶你要不……你找個入贅的?問問君豪愿不愿意入贅咱們家?我就不催夏軼了!”
沒辦法,沒有幾個優秀的男的,喜歡一個比自己還強勢、還有工作能力的女人——就算喜歡夏郁,娶回家了,也是要一輩子被壓一頭,算了算了,換人吧!
繼續朝夏軼進攻。
軟硬兼施。
“你不喜歡孩子?不能夠吧?我看你也挺喜歡戴佳的,當年不還帶的挺開心的?咱就不要求孫子,你生一孫女也好,倆孫女也好,都行!”
“你想想,你要跟穗穗生個像你又像穗穗的,還像你姐的……多得勁吶?我就怕你到時候,班兒都不想上了,恨不得多生倆!”
眼看沒辦法,否則誰樂意催夏軼了,骨頭硬的很,只能苦口婆心,“能說句話嗎?給個明確的答復?到底要不要結婚?要不要孩子?什么時候結婚?什么時候要孩子?”
夏軼還是不理,直到他吃飽飯了,然后在郁蘅女士大眼瞪小眼的樣子下,回屋。
隨后拿了一個本子,小心翼翼,生怕給本子弄壞咯。
遞給郁蘅,道,“您小心點看……”
“結婚證?!”
郁蘅直接瞪大眼了,打開就看到夏軼、穗穗的合照還有鋼印!
“一月三十號,星期天……這不就是昨天嗎?!”
這下不僅是郁蘅瞪大眼了,夏郁都湊過來了,“嘿,還真是!”
擠眉弄眼,“你小子,行啊,啥時候求的婚?不過……這是不是太草率了?”
夏郁笑道,“我們家可是不介意的,您老母親可是盼著求著穗穗過門——但費董事長,就不一定了哦,這事兒是你們偷偷辦的?你就不怕費董事長過來把你小子打一頓?”
郁蘅也緩過勁了,“說的可不就是!夏軼,你能能板這么糊涂的事兒?你小子……行啊,蔦悄就給辦了?這溫家、費家、怎么看?這也太不給親近愛臉面了!”
豎著大拇指,眼神那叫一個“掩不住喜色”,嘴上還義正言辭,道:“你太過分了!”
“哎哎哎……”
夏郁攔著郁蘅女士,哭笑不得:
“您說話,能不能就神情稍微嚴肅點,您這開心快樂都快要傳到七大姑八大姨家里去了!”
“您要是想笑,就別忍了!”
郁蘅憋笑:
“哪有我哪有……我嚴肅著呢,就是……哈哈哈哈哈——夏軼,可算是給媽辦了回實事兒!”
一旁老夏同志已經拿過結婚證研究了。
“真的假的?”
夏軼,“結婚證還能作假?不要命了?”
夏軼戶口早兩年就遷到帝都了——他們家直接就四個人三個戶口本。
夏郁就事論事,問他,“費董事長知道嗎這事兒?這可不是鬧著玩兒——我們家可沒有這種瞞著雙方家長就領證這回事兒哈?別說男孩女孩的,這就是對雙方家長的不尊重!虧得你倆互相喜歡,處了這么多年,要偷偷找個不認識的閃婚了,咋整?這退都沒法退的!”
“咱們不是封建社會大家庭,但也不是什么自由主義家庭,互相尊重懂嗎?”
“懂懂懂!”夏軼這才說了,“費家、溫家都知道!同意了,我倆才去領的證……”
“那就好——”郁蘅開心歸開心,但也沒到拎不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