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趕緊準備,一會兒要上戲了。”
其實不只是趙歆薈,就在四個小時前,另外的十二金釵已經提前一步殺青了
至于夏郁,等著群女學生殺青,就該輪到她了。
“道具組、劇務組都準備好了沒好了報一聲,演員抓緊時間化妝今晚爭取一條過了”
晚飯沒有大吃特吃,除了殺青的演員,剩下還有戲份的演員和團隊工作的,連莊和都不例外,均是吃了個盒飯,就開始準備拍攝下一場戲的拍攝了。
演員還有個把小時的休息時間,劇組工作人員,那是趕緊扒拉了兩口飯,就繼續布置、檢察下一場內、外景戲的安排了,忙的那叫一個腳打后腦勺。
晚上九點半,場記打板“金陵祭一百四十七場,第一鏡,開拍”
十三釵換了女學生的衣服,被日寇帶著離開后,女學生們都躲到了地窖里,戰戰兢兢,當晚上吃了一頓金陵淪陷以來,最豐盛的晚餐吃了雙份。
其實在秦淮河的窯姐們沒走之前,幾乎所有的女學生們天天都在祈禱讓我飽飽地吃一頓吧,別讓那些窯姐再分走我的糧食了。可她們卻沒有預料到,會是眼下這樣的境地。
祈禱得到了回復,但她們卻味如嚼蠟祈禱成了詛咒
晚飯前,法比阿多那多帶著她們祈禱,然后離去了。
她們就那么躲在地窖里,看著窯姐們換下來的在她們之前看來,骯臟不堪的旗袍,這一刻,她們都視若珍寶般地將它們一一疊好了,然后視若珍寶般地放置到柜子里。
“我們能逃出去嗎我們還能回來嗎我們還能見到她們嗎”蘇菲跟孟書娟擠在角落,眨著眼睛,紅紅的,她問孟書娟,孟書娟抿了抿嘴,似哭非哭,沒回答。
地窖閃爍微黃的燈光,一直到那個叫紅菱的窯姐留下來的腕表,指針指向十二,地窖的們被敲響,“是我,法比”法比回來了,不只是他,他還帶回來了一個一個高大的西洋女士,女學生們都認識她,“魏特琳女士”,她跟法比一樣,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手勢眼神都像極了華夏人。
當夜他們給女學生們剃了頭,讓她們成為了他們,成為了十三個小男孩,并且還通過化妝,將“他們”打扮成了面黃肌瘦的的模樣,還要求“他們”穿上病號服,連眼神也要裝成病人。
十三個女學生扮成了染上傳染病的男孩,乘著魏特琳女士的救護車到了金陵醫學院病號房躲藏了兩天,又被偷偷送到了南京附近的鄉下,從那里乘船到蕪湖,最后轉乘去了漢口。
法比阿多那多以醫生的身份一路護送,半年后法比回到金陵,辭去了教堂職務,在教會學校教世界歷史和宗教史那十三個被秦淮河女人頂替下來的女孩,只有孟書娟一直跟他通信。
“這幕過了。”淡淡幾個字飄出來,宣告這一幕拍攝結束。
這幾場戲拍了三天,畢竟不單純是室內拍攝了,還有不少其他地方的外景,好在演員們都已經適應了拍攝感覺,雖然不能都一條過,偶爾還是會有達不到標、戲不夠足、戲份不夠自然的情況,畢竟年輕演員,能夠演到目前這個程度,糾正一下,就能再進一步,就算戲感很不錯的了。
“準備下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