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不是,我當時跟另外的十二個姐妹,是為了保護十三個威爾遜教會學校女學生,頂替她們的,被日寇強行抓走,成為慰安、婦”
九年時間,趙玉墨好像已經走出了這段噩夢,可當著在做幾百人,其中還有不少實施過惡行的魔鬼的面,再次被提及,就像一塊傷疤,好不容易愈合了,再次被撕裂開來
她站在證人席上,強忍著惡心、怨恨、震顫、揚起高高的頭顱蔑視而仇恨地看著那些魔鬼,一雙眼逐漸泛起紅絲,將她從威爾遜教堂被強行帶走,帶至慰安所后所遭遇之事,盡皆袒露。
“我是十三個姐妹里,唯一活下來的”她一點一滴講述著,那一次霓虹中高層軍官如何分享了她和另外十二名“女學生”,其中有兩個企圖用教堂內包起來的碎裂玻璃進行反抗,反抗未遂,被當場殺害她們這剩下來的十一個人被享用過后,丟到了剛成立的慰、安、所兩三年內相繼死去,有試圖逃跑的、有染病而死、還有自殺的趙玉墨因為容貌身段,享用她的基本都是中下層軍官,她是做了四年的慰、安、婦才在一次機會下,逃脫升天
趙玉墨的陳詞,遭到了霓虹被告戰、犯的反對
這一場審判進行了數個小時
而在這一幕里,還有另一場戲。那一場戲才是“主要”的。主要是通過已經成年、并且一門心思要找尋“十三個女人”的“孟書娟”的視覺,重新找到趙玉墨。
幾小時后,審判結束
孟書娟在法庭外,遠遠看到了趙玉墨,還是那個熟悉的背影,魂牽夢縈至今未忘孟書娟從外圍撕開一條縫來到她身后,被擠得一身是汗,她猶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趙玉墨轉頭,臉已經不是那張臉了,只能依稀辨人,但那雙眼她絕不會認錯
“趙玉墨,我是孟書娟啊”
夏郁吊著嗓子,用屬于“趙玉墨”的調子道“你認錯人了。”
“不,你是,我知道你是”孟書娟那雙眼一下子紅了。
夏郁最后的一句臺詞是這樣的,她先是用屬于趙玉墨的眼神斜了她一眼,挑起那經過修復,卻幸存的冷艷下巴,用著摻雜蘇州口音的金陵話,問“趙玉墨是哪一個”
說完她從座位起身離去
那婀娜的背影、冷艷的下巴、就那么在“孟書娟”的視線中模糊遠去
莊和朝攝像組打了個手勢,然后出聲“這一段,過了,金陵祭正式殺青”
一下子,在場人都有些恍惚,不知道是因為夏郁那驚艷的背影,還是恍惚這一場大夢,它就要醒來了,五個月時間,對于別人而言,可能就是發了五個月的工資、陪男女朋友逛了幾次街,過了一次情人節,眼下就要到另一個情人節了
可對于真正全程參與了金陵祭拍攝的演員、工作人員而言,就真的好像是陪著時間,走了那么一段滿目瘡痍、慘不忍睹的過去、親身經歷了這段不堪回首卻需要銘刻入骨的歷史
震撼過、悲慟過、有恨的咬牙切齒的時候同時也被那些“窯姐”們驚艷過
導致某短時間,不少人看到夏郁,都羞怯地不敢靠近
那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來了,但另一份別樣的情感,又揪起來了
那邊,夏郁已經回來了,走到監視器前,看著這一個兩個愣住,她雖然也感慨,但她餓了,餓一早上了,餓一中午了,所以,她拿起了莊和這邊的喇叭,開口
“都還愣著干嘛殺青了,準備吃午飯了”
“噗”一下子,大伙們那些傷春悲秋的情緒被打了個稀碎
下一刻,劇組爆發歡呼
“殺青了”
“哎哎哎殺青歸殺青了,但都謹慎點,別弄壞了東西,要賠錢的”
夏郁說完,跟陶璋、莊和對視一眼,三人相視一笑
偷偷的說1號保底月票,別忘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