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老婆丫頭,一點兒都不誠實。明明很想看,還裝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等下讓你慢慢看。
“我衣服不是被汗打濕了嗎?沒辦法,只能洗一下了,要不然不能穿。”
江澈說的話合情合理,讓唐韻然無言以對。
“你去洗吧,我把衣服晾到院子里。”
江澈從院子里回來的時候,唐韻然已經開始淋浴了。
浴室的門很嚴實,一點兒都不像電視劇里放的那樣,可以看到里面曼妙的影子。
江澈岔開腿坐著,耳邊是“嘩啦啦啦——”的淋浴,落在地板上仿佛是敲擊在他心門上。
早就把他的心門給敲開了。
想著想著,鼻子里的熱流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正值十八歲的剛從失控期轉為熾烈期,遇到這種情況,不流鼻血才不正常。
江澈捏著鼻子到衛生間沖著鼻血,想到他前世,大學玩游戲,出了學校后,就知道創業掙錢,女人都沒碰過,真是活得一點兒滋味都沒有。
就在江澈這么想的時候,唐韻然從浴室里出來了。
美人出浴,凌亂的發絲沁著水珠,滴在身上,浸濕衣服,透過浸濕的地方,能隱隱約約看到豆沙粉的內衣。
看著看著,剛剛止住的洪水再次涌了下來。
“江澈,你怎么了?”
江澈仰著頭,捏著鼻子。
“你怎么流鼻血了?”
這話問的,還不是太刺激了。
“可能溫度有點高。”
“空調壞了,要不然就可以吹空調了,你趕緊過來,吹風扇。”
唐韻然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江澈的手,往沙發邊走去。
江澈坐在沙發上,習慣性的岔開腿坐著。
大多數直男都會選擇這種坐姿,這么做也不是為了單純吸引女性,而是一種生理現象。
(具體是什么生理現象,不好明說,爺們應該都懂。)
“你不要亂動,我幫你擦干凈。”
唐韻然急的眉頭緊攏一起,拿著紙巾走進到江澈的懷里,此時這個姿勢,唐韻然滿心關心江澈,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但江澈就受不了了。
她這不是把她自己送入他虎口狼窩嗎?
于是鼻血越止越止不住。
“怎么老是止不住血啊?”唐韻然心急如焚的說著。
“沒事的。”
“都一直流鼻血,怎么可能沒事。”
“可能就是太熱了,我車子里有冰水,你把我拿過來,我冰敷一下就好。”
不把唐韻然支走,他怕自己會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流鼻血身亡的人。
“好,你等我,我這就去拿。”
在唐韻然走了后,江澈立刻點開手機,播放“清心咒”。
果然,整個人安詳了不少。
五分鐘后,鼻血終于不再流了。
唐韻然長長的松了口氣。
“早知道你那么怕熱,我就不帶你來這個地方了。”
唐韻然心里有些自責。
江澈伸手在唐韻然的眉心上輕輕的彈了下。
真是個純情的傻丫頭。
也就是你傻,真的以為他是熱的流鼻血。
“你不帶我來,你還想帶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