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也比我大,他也有三十了吧?”溫婉女子則是朝著丫環問道,丫環卻是一愣,周玄的確有三十了,可周玄那樣的人物,誰會在乎他多大了,只要他配得上,那么一切的問題都不將是問題,而周行配不上,那么就算是最普通的問題,也會變成很大的問題,這才是本質,可這位溫婉女子似乎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就連她這個笨拙的丫環,都已經想明白,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她家小姐再差勁也不會找周行這種人,就算她真的喜歡周行,也永遠不可能,畢竟她的那位父親,是永遠不會承認周行這樣的人,若是讓他知道周行與自己女兒有這樣的糾葛,肯定會殺掉周行,而一位武皇強者想要殺掉武士,有多難?別說周行有超品玄兵,他就算是有神兵,也不可能抵擋一位武皇的怒火。
“小姐,你是禹國長公主,你的父親是禹皇。”丫環一臉鄭重的提醒她,而提起禹皇,所有人都不得不慎重,整片大陸之上,武皇算是巔峰強者,每一個皇國都需要一位武皇坐鎮,才有資格成為皇國,其中一些強大的皇國,卻不僅僅有一位武皇,比如現在她們所處的石國,石國擁有兩位武皇,石國在東域那也是大國,當然她們所處的石國不是,因為東域有兩個石國,她們所在的叫做新石國,乃是石國一位新晉武皇重新打造的一個皇國,所以還比不上那些資深的老皇國,但背靠著石國,新石國也絕對不是任何皇國能夠輕視的。
但是禹國只有一位武皇,可禹國絕對是天下最強的皇國之一,哪怕是周國也有所不及,新石國更是不及,只因為禹皇,那位武皇是天帝之下,最強大的武皇之一,是很有可能突破極限成就武帝,甚至是武圣的絕世強者,若他已然成就武帝或是武圣,倒是不給他人壓力,可偏偏他現在還是武皇,武皇強者沒有任何顧忌,只要不侵犯帝宮的利益,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出手,石國的兩位武皇聯手,都未必能夠勝得了禹皇,這樣的絕世強者,禹皇這種人物,跺一跺腳,都會讓大地顫抖的存在,想要殺死周行,實在是輕而易舉。
“你的意思是,我該回去了?”溫婉女子的目光之中,罕見的出現了寒光,仿佛不愿意聽到禹皇兩個字。
“有了朱玉果,小姐你將不受體質限制,可以拿回屬于你的一切了,而他跟不上你的腳步。”丫環慎重的勸說著溫婉女子。
“也許你認為他永遠走不到我面前,但你有沒有想過,能夠被超品玄兵離火劍選擇的人,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溫婉女子說那些話,不過是氣話罷了,她當然沒有看上周行,她拿出玉佩換取朱玉果,當然也不是因為將自己交給了他,她從沒想過周行能夠有資格娶到她,這點驕傲她還是有的,她用玉佩換取朱玉果,那是因為玉佩是她身上最重要的東西,而她將玉佩給周行,只是在心中欠下了一個承諾,而這個承諾會在周行有困難的時候兌現,到時候她就可以拿回玉佩,只是這些話她沒有跟這位刁蠻丫環明說罷了。
“咦,這里居然有字。”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二人,身前的周行不知道何時停下了腳步,她們身軀也十分靠近周行,周行已經知道出口就在不遠處了,他看到了一塊石壁之上刻下了一行字,吸引了他的注意,聽到了他的言語,那兩位姑娘也好奇的盯了過來,畢竟在這里刻字的很有可能便是那位強大無匹的劍魔林浪天,雖然她們認為林浪天天理不容,但林浪天可是擁有許多強大的武技,若是能夠習得那些武技,也不失為是一件好事,所以她們心中認為是林浪天在石壁之上刻下了一篇武技,只是她們沒想到,那并不是武技。
“天下第一大竊賊,天下第一虛偽之徒,唯武神爾。”這些字都是用劍刻出來的,字里行間之中,散發出不羈的桀驁,還有滿心的不甘怒吼,周行念出了這行字,讓兩個女人連連變色,那位溫婉女子連忙遮住了周行的嘴巴,仿佛念出這句話都是一種罪過,對于她們而言,武神就是天,任何不利于武神的言論,那就是違逆蒼天。
“現在我明白,為何武神會說他會是魔道了,看來此人從來沒有把武神放在眼中。”周行緩緩將那位溫婉女子的手撥開,不急不緩的說道,她們似乎想要說什么,可是不敢說,她們也想說一下那位劍魔林浪天的不是,可那樣一位強者,敢于無視武神的強者,無論他是正道或者魔道,總之她們心中無形還是有了一絲敬佩。
“也許這句話不僅僅是發泄不滿,還是有一些道理的。”周行沒有看那兩位女子,他可以肯定兩位女子的神情肯定不好,周行可是思索起了這句話,武神是天下第一竊賊,被林浪天這樣的人物稱之為竊賊,那么他偷了什么,武神是虛偽之徒,他如何虛偽,周行與林浪天一樣,對武神不會心存敬畏,所以他會細細思索林浪天的話,他能夠感覺到,這句話除了蘊含不羈的桀驁與不甘,肯定還有背后的意義,只是這些意義他暫時想不明白,如果有一天他搞明白了,周行可以肯定,他也會站在武神的對立面,并不是他愿意,而是那個時候,他已經不得不站在武神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