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如此,那就別走了。”水皇也徹底怒了,原本他已然妥協,讓他將冰鳶帶走,可現在周皇居然如此無視他,若周行只是一個普通人,那也就罷了,他雖然有心護著周行,但也不會跟多干涉,可現在不同,周行已然展現了他的價值,極高的天賦不說,光是手中拿著的那把劍,武王強者的元武跟冰鳶,都沒有認出來,可身為武皇強者的他們,當然能夠感受到,那把熾烈如火的劍,便是消失了已久的超品玄兵,如果沒有看見周行領悟劍意,周皇跟武皇會覺得周行配不上此劍,可如今周行領悟了劍意,而且還是劍意天成,雖然周行失去了根骨,可這極強的領悟力,絕非去去亙古能夠媲美的,光是這領悟力,未來的那絕頂山巔之上,必然有周行的一席之地。
龐大的金身,動靜之間,天地動蕩,整個大地都顫動了起來,武皇強者,動靜之間,山海顫動,千里之外,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沉悶的壓力,天穹烏云密布,大地在震動,無數的裂縫如蛛網一般蔓延開了,山川河流都在移位,這種現象唯有武皇才能引動,而且現在還只是簡單的碰撞,金色的巨指戳向了天穹蓋下的那銀色巨手掌心,轟隆,銀色巨手被金色巨指戳碎,而裂縫之中,浮現一股吸力,瘋狂的吸扯地上冰鳶跟周行,他們的身軀都被那恐怖的吸力,吸扯著如流星一般射向了裂縫,元武立刻反應了過來,冰鳶對水國不重要,可水皇如此看中周行,他豈會讓周行被周皇帶走,身軀一躍,凌空而上,長槍一展,化作了黑虎,奔向了天空。
“哼,現在想要帶走晚了。”金色的光芒延伸而出,水皇金色巨指之上,金色光芒化作鎖鏈,扯住了周行的身軀,那龐大的吸扯之力,卻止不住將周行朝著那裂縫之中撕扯。
“怎么說他也是你的血脈,何必如此殘忍?”水皇的聲音,透過了虛空,仿佛遞到了萬里之外的周國,如此強大的吸扯之力,足以將周行撕碎,最終水皇無奈放棄,他還是小看了周皇的冷酷無情之心,元武身軀爆射,一槍刺出,黑煙化作了黑虎,擊在了冰鳶后背,貫穿了冰鳶的身軀,這一招圍魏救趙乃是元武不得已而為之,冰鳶悶聲吐出鮮血,身軀最終被吸扯進入豎眼裂縫之中,而周行的身軀也極速飛入了豎眼裂縫,周皇仿佛松了一口氣,可就在此時,周行爆發了,長劍一揮,山川河流,化作了劍,周天百里,萬劍齊鳴,赤紅的長劍流動無數燼火,長劍延伸出去,揮手一斬,無數光芒刺入了那豎眼裂縫之中,周國皇都,平靜的天穹之上,和煦的陽光招搖皇都,一如既往平靜的皇都,在天穹之中閃耀除了一把烈焰之劍,巨大的烈焰之劍,似乎攜帶著無數滔天怒火,狠狠朝著皇都斬下,皇都之上,浮現出來一層屏障,將其擋住,可那豎眼裂縫卻緩緩融合,周行的身軀,從天穹之下落了下來,始終沒有進入那豎眼裂縫之中。
“怎么可能?”元武一臉不可置信。
“誰道螻蟻渺小,蚍蜉尚且撼樹,將他帶回天機樓,水國將全力培養他。”水皇眼中也浮現出來一抹驚訝。
“是吾皇。”元武遵令。
“此處便是天機樓。”經過了四五日的趕路,元武一點也不敢耽擱的將周行帶到了水國皇都,而水國除了皇宮最雄偉之外,還有一座高樓巍峨雄偉,那便是位于皇宮東側的天機樓,而此刻周行與元武,就站在了天機樓閣樓之上遠眺皇都,周行不是沒有見過皇都,滄瀾國的皇都,他非常熟悉,可在這雄雄皇都面前,滄瀾國的皇都就像是普通的城池,這水國的皇都猶如蟄伏的一座巨獸,托著整個皇都,皇都之大怕是能夠輕松容納幾千萬子民,至于武師強者,在黑巖城那種地方稀少,可是在這皇都之中,猶如街邊白菜,隨手一抓都能抓出十幾個武師。
“果然是氣勢恢宏。”周行由衷的感嘆道。
“如果你見到水國的天機樓就不會這樣說了,老水國的天機樓才是真的雄偉,畢竟新水國乃是新建的,一切都差了點,包括皇宮。”元武則是淡淡說道,新水國的規模在周行眼中,已然十分壯觀,可是在元武眼中,便是顯得有些不足,要知道老水國的皇都,那可是萬里疆域,天機樓的總舵足有一座城池那般大,否則天機樓哪敢說自己監察天下。
“這還差?”周行有些無語了,水國的建筑一般都是以一種奇異的黑水為主,就連皇宮也是黑色的,街道房子都是黑色,給人一種莊嚴的沉重肅穆,而那城鎮街道之中,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煞氣,仿佛地底之下隱藏著一頭狂暴兇煞的猛獸,隨時等著蘇醒,這顯然是皇都之中隱藏的陣法,每一座皇都之中,都會有一座強大的陣法守護,周皇皇都便是如此,擋住周行劍意的那道屏障,便是陣法所激發的。
“以后你就習慣了,你是水皇欽點進入天機樓的,以后會得到水國所有資源培養,可以這么說,你便是下一任水國的水皇了。”元武一臉鄭重的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