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周行說道,然后就興高采烈的去藏寶閣了。
“誰啊,居然不排隊?”此時藏寶閣面前,許多年輕的劍修都排隊,看到周行徑直朝著那守在藏寶閣面前的主司走去,臉上十分不滿,但卻也沒有對周行說什么,因為對于這種插隊之人,自有那守在藏寶閣的主司對付,別看那主司,滿頭銀發,臉上褶皺已然如同樹皮一樣干枯,身軀如同干柴,可是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卻蘊含著一股恐怖的力量,身上似有似無的一股鋒芒劍意,讓所有人望著他的身軀,都充滿了敬意,強者,到了哪里都會讓人尊敬,區區一個守在藏寶閣門口主司,替所有劍修發放月俸的主司,赫然是一位強大的劍皇,其實力絕對不弱于天離劍宗的任何一位太上長老,天離劍宗號稱武尊大陸第一宗門,在劍山面前的確是不夠看,難怪如此巴結劍山,就算周行離開天離劍宗,還是將那個弟子名頭安在了周行頭上,身為劍宗,身為劍山之中,那個所謂的弟子名頭,周行當然不在乎,劍山的所有主司,更加不在乎,甚至可以說是不屑一顧。
“請到后面排隊。”蒼老的聲音,顯得滄桑與嘶啞,卻有種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這里的排隊的劍修,都是劍山百歲之下的年輕人物,實力有高有低,不過最差的都是武尊境界的,像周行這種實力,屬于最差的范圍,就算那位老者主司,沒有抬頭看,也能感受到周行身上的玄氣波動,周行沒有說什么,只是將腰間的銀牌放在了桌子之上,當那位老者看到銀牌之后,噌的一聲站起。
“參見劍宗陛下。”老者主司立刻顫顫巍巍的跪下,高呼一聲,此時所有劍修都一臉詫異,他們都知道,劍山最為神圣的行袍大主司,已然找來了一位劍宗,可誰曾想這位劍修如此年輕。
“參見劍宗陛下。”
“參見劍宗陛下。”
“參見劍宗陛下。”
嘩啦一聲,猶如流水一般,所有人都一臉詫異,誰能夠想到這位神秘的劍宗,居然出現在了他們眼前,原以為加冕之后,才能夠一睹劍宗陛下尊容,可是他們卻看到了劍宗陛下,剛才那位小聲質問周行的年輕劍修,此刻在風中瑟瑟發抖,那可是劍宗,他居然埋怨劍宗陛下不排隊,劍宗陛下哪里需要排隊。
“起來吧。”周行有些無語,他沒想到劍宗的牌面如此大,真如皇帝一般,所有人都要下跪拜見。
“謝劍宗陛下。”老者主司緩緩站起,可身軀依舊微微顫抖,仿佛劍宗讓他站起來,乃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值得讓他無比激動。
“他們怎么還不站起來?”周行望著那如同長龍跪地地上,巍然不動的年輕劍修,有些疑惑的說道,就算是皇帝,一般說完平身之后,大臣們都站起來了,可如今這些劍修,不僅不起來還將頭埋得很低。
“陛下,這些年輕劍修,在陛下加冕之前,是不容許瞻仰陛下圣顏,所以他們不能起來。”老者主司連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你趕快幫我辦事吧,別讓他們跪久了,身為劍修,如同離鞘之劍,腰挺如劍,膝直如劍,不能隨意彎曲。”周行實在是有些不能接受這種規矩,但規矩就是規矩,周行也不能改變,劍山畢竟不是他一個人的劍山,劍山還是這劍修廣大信徒的劍山,而聽到了此言,那些跪在地上的劍修,身心都在顫抖,身上有著一股股銳利的逼人鋒芒,每一個人都像是一柄柄鋒利的寶劍,看到此等景象,那位老者主司心中也是無比激動,劍宗乃是天下劍修的燈塔,引領者劍修前進,看著如此年輕的劍宗,他認為引領當代劍修,需要走很長很長的道路,但此言之下,老者明行,這位劍宗,真的有一種劍宗的氣質。
“老奴替他們謝過劍宗陛下了,不過他們能夠為劍宗彎膝,乃是無上的榮幸,如今得到劍宗一語指點,已然抵過十年苦修,不知陛下需要什么?”老者心中激動,卻又無比恭敬,以此保證自己不在周行面前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