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才會有這些戰爭的痕跡吧。”周行這是意識到一個問道,反問道:“那么說來,這里確實有路可
以下山了。”上官遠答道:“若我推想不差,應是如此。”
“呵呵呵”一陣尖銳刺耳的笑聲打斷上官遠話語,傳入殷、梅、上官三人耳中,這聲音猶如女子故意拉長聲帶笑出來的,甚是難聽。
三人循著聲音望去,見西首離自己一里遠的巖壁上立著一人,衣著十分怪異,一襲白袍,卻披金戴銀,用的都是女子的飾品,這人臉色慘白,嘴唇卻紅若朱砂,如同女子的櫻桃小嘴,頭綁一個元寶狀頭飾,掛著編制的華美飾物,而后腦處的長發用頭飾上批下來的白色絲綢蓋著,綢子上畫著紅色奇怪符文,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上官遠不禁看的頭皮發麻,自古要么男人,要么女人,而眼前這人自己卻是怎么也分不出男女來,忍不住譏笑道:“這不男不女的妖怪是誰?”白衣人聽了心中有氣,居然連我
“四邪”的名號也不識,當真該殺,轉念一想,自己失蹤二十余年,也難怪有人不識,而如今苦修二十余年道法,重新出山,近日要讓你們知道我厲害的手段,一想到此,不禁嘿嘿冷笑,剛才的氣早已消了,而是有些得意道:“我不和你這粗人計較,你們聽好了,本座乃是十方鬼眾中,外號
“冥皇”的鄲陰。聽朱老鬼說你們很有點名堂,這才特地挑了這個地方和你們會會,怎么樣,這個地方你們還喜歡吧?
等下別讓本座失望。”
“原來這迷霧果然是你搞得鬼。”周行之前心中疑云頓消,恍然道。鄲陰笑道:“區區小霧,何足掛齒,只可惜我在此侯了一天一夜,才見你們出來,這倒讓我有些失望。”梅寒月腦中想著
“冥皇”二字,似是曾經聽過,頓然想到師傅寶庫的典籍之中記載了這樣一件二十年的陳年往事,當年一外號叫
“冥皇”之人被中原三派追殺,被迫從泰山懸崖頂出跳下,皆因此人好濫殺無辜,并用死人尸體修習操作尸體的邪惡道術,沒想到消失了二十多年的
“冥皇”如今又重現人世。梅寒月不禁驚道:“我聽過你的名頭!聽說你擅于操尸之術,因為鉆研尸魔邪法,害死太多無辜百姓,在二十年前被三大派圍剿后下落不明。沒想到昔日大名鼎鼎的
“冥皇”今日會甘愿供人差遣,這倒是令人意想不到阿。”鄲陰一陣冷笑,答道:“沒想到區區小姑娘知道本座名號,看在這個份上,等下給你留個全尸吧!”說完,吼了一聲:“都給我起來。”古戰場瞬時妖氣大盛,地上的碎骨均聚合在一起,爬出無數骷髏骨卒,以及尸蟲,魔魁等魔物。
鄲陰得意道:“如你們所見,此地在昔日曾有一場廝殺,這些幽魂在此飄蕩百年之久,渴求生人血肉自是不在話下,你們要想活著下山,先過了他們的刀劍再說!”看著這滿山的骨卒魔物,三人心中一緊,知道一場苦戰即在眼前。
從進了華山,他們就一直不曾停過的與魔物作戰,確是有些招架不住,而眼前的妖物粗略數來也有百來只,即使在平日也需斗上整天,而此時眾人早已精疲力竭,眼看是無處可逃了。
“等等!”一個渾厚的聲音響徹山谷。
“咦?哪里躲得有人?本座居然會毫無察覺!”鄲陰非常吃驚,論道行自己也有幾百年修行,加之修行尸魔邪法,凡是生人氣息,只需接近自己方圓百里,即可察覺,可這個卻察覺不到,難道此人道術高于自己不成?
只聽這渾厚的聲音答道:“俺周身均是死人氣息,你的鼻子哪聞得出來?”鄲陰循聲望去,只見西首峭壁上,一中年漢子坐立在那,身型魁梧,滿臉虬須。
雙眼緊閉,一副鎮定自若的風范。手中握著一柄寬約兩丈的巨劍,身上綁著厚厚的鏈鎖,鄲陰若有所思,腦海中浮現四個字
“血鎖人屠”!鄲陰將信將疑,這
“血鎖人屠”在三界中名聲甚大,關于他的傳聞更是數不勝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