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圖書館映照出來的，只需要照著念就好，不用花費太多心思。
“……此為第九處！怎么樣，這九處，不知我說的正確與否？”
“這、這……”
人影顫抖了一下，將空中的文字星河收走，忍不住點頭：“不錯，全都正確！”
他此刻內心無比的驚駭。
這套功法，足有上萬字，就算是他，想要徹底理解一遍，也需要數個時辰，對方只看了一眼，連半分鐘都沒有，就開口說出缺陷，而且和孔師當年所說一模一樣……這份眼力，堪稱恐怖！
這份天資，就算比起當年的孔師，都絲毫不弱了！
“現在可相信，我能幫你改進功法？”
張懸道。
“相信……”
停頓了一下，人影最后點了點頭。
對方能一眼看出功法中的缺陷，想要改正，讓其更加完美，恐怕真能做到。
“相信就好，對了，我剛好有件事想要問你，兩年前，這里是不是來過一群名師？不知他們現在還活著還是死了？”
張懸問道。
“兩年前的確有人來過，不過，他們沒有在規定時間內走出無疆界，也就沒有傳他們功法……反而讓他們離開！只是，并未聽從勸告，繼續前進了……我這個意識，只留在這里，后面關卡的情況，并不清楚！”
人影搖頭。
他雖然是當年遺跡的開辟者留下的，卻和守關的傀儡一樣，只能管理這個關卡的事，后面的情況，無法窺視，也就無從知曉。
“好吧……”
聽到解釋，張懸明白過來。
還以為能從對方口中知道消息，現在看來，依舊需要一關關去闖。
正打算轉身離開，就聽到身后的人影，忍不住開口：“你既然知道如何改正，可否將正確的功法，告訴我？”
被留下的時候，還沒徹底解決這些缺陷，因此，他就算知道問題，也沒辦法解決。
雖然能留下的時間不長，但要能聽一遍正確修煉法訣，也不枉此生了。
朝聞道，夕死可矣。
“你想知道如何解決？”
張懸停步，轉頭看過來。
“是！”人影點了點頭：“如能聽聞，不勝感激！”
對方一眼就看出他功法中的缺陷，他現在也不敢說傳授功法之類的話語了，只希望能夠在消失前，知道行者無疆改正后的修煉方法。
輕輕一笑，張懸雙手背在身后，帶著一股無名的氣勢，如同九天而來的神祇。
“拜我為師，我就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