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懸面容一沉。
毛筆繼續：你沒完沒了了是吧……
“……”
張懸抓狂：“姚師……你看！”
毛筆：姚師，你看。
“這……可能是張師剛才說的太多了，盡管現在沒施展師言天授，也讓其形成了慣性，會自動記錄下來……”
嘴角抽了抽，姚師道。
這種情況，她也是第一次見，只能推測，不敢確定。
“那你還是將天音筆收回吧……不然，我怕整個青源城都會被它寫滿……”
看著漫天的字跡，超過了一萬，張懸道。
現在差不多，將廣場寫了一半，繼續下去，真怕整個青源城上空都被字體遮擋。
“好！”
見張師剛說的話，又被寫出來，姚漫天滿臉無奈，正打算將其收入儲物戒指，就見眼前的天音筆突然抖動了一下，一陣抽搐，從空中掉了下來，平躺在地上。
“這是……”
急忙來到跟前，看了一眼，姚漫天臉色頓時黑了：“它……它累暈過去了！”
雖然天音筆不是圣器，也不是靈器，但能夠識別師音天授，說明存在一定的靈智，陡然寫了這么多字，消耗干凈了所有的力量，再也承受不住。
“累暈？”
“還有這種操作？”
將她的話聽到耳中，臺下一陣嘩然，所有名師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別人師字天音，寫不了幾個字，就要承受不住昏迷……這位張師卻讓天音筆累的昏迷……
自己一點事都沒有……
差別要不要這么大？
“噗！”
身上的傷勢再也壓制不住，一口鮮血噴出，宋軒更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又是吐血，又是損耗心境刻度，好不容易才達到了自己有史以來的最高紀錄，結果對方隨便說了說……就超過了他一千多倍！
更重要的是……人家將天音筆累的暈了過去！
還是人嗎？
就算是九星名師也沒有這么夸張吧。
“張師，這些字怎么辦？”
將昏迷的毛筆收進儲物戒指，姚漫天看過來。
整個天空都是字，如何處理，就看對方了。
“這……”抬頭看了看，張懸也覺得有些頭疼。
這么多字，將陽光都遮擋了，一直留著，的確有礙觀瞻。
“能寫出天音狼煙，寫到停不下來……這套功法，必然符合大道，驚世駭俗，我愿意用兩件中品圣器，做代價購買，不知張師意下如何？”
見他犯愁，向前一步，姚漫天抱拳道。
別人不理解天空這些字跡的珍貴之處，她可是十分清楚，絕對價值連城，千金難買。
“購買？”張懸一愣。
這東西能賣？
“是！”
姚漫天點了點頭：“只要將這些字跡用特殊方法收入書籍，就可以用來學習。”
這些，看起來是字，實際上是師言天授，不論是誰得到，用神識進行學習，都將受益極大。
就算是他身為八星名師，能夠學習的話，也會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