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鷹眼停下手中動作,他很清楚多弗朗明哥的消息十分靈通自然知道多弗朗明哥接下來說的事有一定重要性。
“政府那邊,打算實行七武海制度,是否同意就成了今年世界會議的議題之一。”
“這樣啊。”
多弗朗明哥繼續說下去,看了眼鷹眼。
“你怎么想呢,這個七武海制度。”
鷹眼拉低了帽檐,如是說道:
“這樣子我可以避免不少麻煩與阻礙。”
“我也是,一旦這個政策實行,我也要占據一席之地,雖然這種行為會被兩方都厭惡。”
誠然,沒人可以避免,在海賊界他們是政府鷹犬,在海軍那邊,也會因為他們海賊的身份遭受排擠。
但排除這些無用的副作用,其帶來的效益與利益特權可謂讓多弗朗明哥心動不已。
但多弗朗明哥嚴重懷疑,在合法打劫這方面諸多利益上鷹眼完全用不到。
連多弗朗明哥都好奇,像鷹眼這樣的家伙為什么會成為海賊,而不是賞金獵人,或許是更加自由吧,鷹眼所要的,不過是沒人可以打擾他切磋劍技罷了。
多弗朗明哥目送著鷹眼的離去,獨自坐在椅子上品味著美酒,隨后,從懷中取出一本黑色的本子,看著上面的筆記,又取出一只筆在某處涂抹了一下,又再次小心收好。
這個習慣是從阿德里那學習來的。
在當初阿德里沒遇到一定特殊的時候,都會打開他隨身攜帶的本子記錄著著什么或者查閱著什么,當多弗朗明哥問起,只是告訴多弗朗明哥這本本子就是一本記錄的。
雖然把一些東西記錄進去十分危險,但凡丟失會十分麻煩。但有這本本子的存在,會讓多弗朗明哥心安不少,而且,多弗朗明哥并不會將一些真正重要的東西寫上去,反而是會放一些虛假的,編造的信息于其中,隨時打算用來坑他的敵人。
跟被說日記一類的了,阿德里說過,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況且,他多弗朗明哥怎么可能會寫日記,就算要寫,也會把它藏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因為日記承載了他的情感與心聲,作為合格的海賊少主,怎么可能會有這東西,怎么可能呢。
多弗朗明哥隨后打通電話,向阿德里詢問一些事情。
“這件事你應該可以稍微改變的吧。”
多弗朗明哥以絕對的語氣說著,仿佛無不透露著一種我全知道的樣子。
電話那頭傳來阿德里的聲音:
“可以,只不過,不是今年。”
“為什么?”
“有些意愿不能強求,要不然會太明顯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至于動用。”
“這樣啊,看來阿德里你還有更大的野望呢,呋呋呋......”
“怎么能這么說,只不過是保障而已。放心吧,多弗,你的意思我明白,但這件事還需要你也準備準備,明年,我可以向你保證,事情一定能成。“
電話那頭,阿德里悠閑的攪拌著咖啡,咖啡勺與杯壁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正如阿德里的話語中的那股自信,以及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淡然。
多弗朗明哥一飲而盡手中的美酒:
“好吧,那么,父親,祝你身體健康。”
“多弗,祝你武運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