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男人看上去很油膩的樣子,穿著花格子襯衫,一米九的身材虎背狼腰,一看到他腦子里就會想起“漢堡王”。
男人興奮的向梁清怡揮手示意。
“他是?”徐玉疑惑的向梁清怡問。
“我們的師兄,卡塞爾之恥,芬格爾·馮·弗林斯。”梁清怡捂臉說。
一聽卡塞爾之恥徐玉就覺得挺有趣的,畢竟他是“仕蘭之恥”,和這個芬格爾簡直就是難兄難弟啊。
“這難道就是我們的S級嗎?”芬格爾上前來自來熟的打招呼,一胳膊搭在了徐玉的肩上。
梁清怡為了防止芬格爾帶壞徐玉,強先說道:“學院怎么把你派過來了?”
“作為學生會中堅力量,接待S級這樣的重要任務當然就落在了我的頭上了。”芬格爾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梁清怡無奈的說:“你確定不是因為要搶先一步情報才來的?”
“怎么可能!”芬格爾義正言辭的說。
“得了吧,誰不知你芬格爾是卡塞爾第一狗仔。”梁清怡說。
“狗仔?!”徐玉被驚到了:“你們不是說卡塞爾是貴族學院嗎,怎么會混進去狗仔?”
梁清怡不知道怎么跟徐玉解釋,她總不能說芬格爾就指著出賣同學的情報才能活下來吧。
“可笑,什么狗仔!”芬格爾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說:“明明是卡塞爾新聞部部長!”
說實話,徐玉感覺自己進了狼窩。
這幫卡塞爾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啊!
就好像你是古代的大將軍,手握方天畫戟騎著嘶吼的赤兔馬遙指敵軍,而你身后的騎兵舉著白旗載歌載舞。
“別廢話了,趕緊做好你司機的本職。”梁清怡不滿的說。
“好的,車費一人十美元。”芬格爾咳嗽說。
“什么?”梁清怡震驚的說:“你居然還要車費?”
“那當然,生活艱辛的我當然要靠這些零零碎碎的收入來填飽我的錢包。”芬格爾理直氣壯的說。
梁清怡朝芬格爾豎起了中指。
......
“師兄怎么開著如此破舊的福特,卡塞爾不是財大氣粗的獎學金36000美元嗎?”車上的徐玉好奇的問。
“卡塞爾財大氣粗不代表學生也都是壕無人性,像我們這樣的普通學生每天過的生活都要精打細算。”梁清怡嘆息:“當然卡塞爾也不乏有錢人,比如我們學生會的愷撒·加圖索,邁巴赫都拉低了他車庫的檔次,他的車庫里都是布加迪威龍或者蘭博基尼級別的。”
“你居然拿愷撒和普通有錢人比較?人帥多金,風度翩翩,還是A級的優秀學生,下一任學生會主席候選人,不要太完美好嗎?”芬格爾說。
“你收了他多少錢?”梁清怡吐槽。
“沒辦法,他給的太多了。”芬格爾無恥的承認了:“他說只要我們的S級加入學生會,我一年的伙食他包了。”
“我靠,這給的也太多了,帶我一個!”梁清怡眼里放光。
“喂喂喂,你們當著我的面這么說真的好嗎?”徐玉頭都大了。
“除非你選擇包養我。”梁清怡笑瞇瞇的說:“我愿意做你的貼身小棉襖呀師弟!”
“我去,你怎么這么不要臉!”芬格爾話鋒一轉:“師弟你考慮讓我也做你的小棉襖嗎?”
徐玉無力的看著車頂,他有種回國的沖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