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是學生會的嗎?”徐玉坐在病床上問。
“嗯,而且你師姐還是學生會的精英骨干,只是沒有加入部門,不然以我的血統混個部長不算難,你問這個干嘛?”梁清怡說。
“我只知道卡塞爾有兩大社團,學生會和獅心會,我想了解一下。”徐玉說。
“雖然不想承認,但獅心會確實要比學生會適合你。”梁清怡吞咽著豬肉大蔥餡的小籠包,支支吾吾的說:“無論是綜合實力,文化底蘊來看,獅心會都壓了學生會一頭。獅心會的風格就是很嚴謹,威嚴的樣子,招收成員也是寧缺毋濫。而學生會就比較自由開放了,大家之間都很隨意的,而且從這幾年開始,更準確的說是愷撒·加圖索加入學生會開始,學生會就開始迅速崛起,甚至在去年的‘自由一日’上擊敗了獅心會,奪得了諾頓館的使用權。”
“這樣嗎。”徐玉陷入了思考。
“篤篤。”
敲門聲響起,徐玉看向病房的門口,銀發的老人站在那里,身穿黑色的西裝,顯得格外的魁梧。
希爾伯特·讓·昂熱
一個優雅的老男人。
“校長您怎么來了?”梁清怡跟昂熱揮手打了個招呼。
“當然是來看望一下我們的S級。”昂熱走了進來,從袖子里掏出一支鮮紅的玫瑰插進了花瓶之中。
“那...你們先聊?”梁清怡很自覺的說。
“嗯。”昂熱點了點頭。
等梁清怡出去后,昂熱從柜子上的果盆里拿出一個蘋果用水果刀削了起來。
“校長您有什么話要說嗎?”徐玉躺在了病床上,看著昂熱。
“我和弗拉梅爾給你做了個體檢。”昂熱將削好的蘋果遞給了徐玉。
徐玉接過蘋果啃了一口說:“結果怎么樣?”
“出乎意料的好,你的身體素質已經追得上年輕時候的我了,在血統純度讓我差點以為是貝奧武夫那個老家伙的化驗單,而且穩定性勝過他十條街。”昂熱微笑著說。
“貝奧武夫?”徐玉皺眉,他記得自己在翻閱資料時見到過這個姓氏,只是詳細資料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