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哥一拳錘的你哭一天?
繪梨衣在小本本上寫字,遞給了徐玉,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徐玉接過小本本看了一眼。
“你能帶我逃走嗎?”
“別做夢了,你想都別想。”徐玉無情的說。
繪梨衣的眼神頓時落寞了下來。
“能在醒神寺走動,身份絕對不一般啊,難不成是哪位家主的女兒?”
徐玉拉住了繪梨衣:“算啦,就帶你走吧。”
如果真的是八大家主中哪一位的女兒,那徐玉可就賺大了。
繪梨衣開心的跳了起來,然后又在小本本上寫字。
“可是我們怎么逃走呢?”
徐玉撓了撓頭,不由有些懵比。
對啊,他怎么走?
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又無數種方法離開源氏重工,哪怕是走正路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殺出去。
可是現在多了一個累贅,這就是個問題了。
徐玉看了一下窗戶,對女孩說:“你恐高嗎?”
女孩歪頭,顯然不明白“恐高”是什么意思。
徐玉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繪梨衣,吹了一口氣,窗戶破碎。
繪梨衣摟住了徐玉的脖子,有些不知所措。
“看好嘍,給你表演一個魔術。”
徐玉抱著繪梨衣,從窗戶一躍而出。
繪梨衣摟緊了徐玉的脖子,小臉煞白。
男孩抱著女孩,腳下空無一物,距離地面是三十多層的距離。
落地后將會成為一灘肉醬,想讓人幫你收尸的前提是別人能認得出你是誰,可沒會認出來肉醬。
“這哥們誰啊。”
“肉醬啊,醬兄弟!”
所以說從這么高的地方跳樓,要咬緊身份證。
“永冬。”
在徐玉眼中的世界里,他的腳下是黑色的堅冰,組成了漫長的階梯,從他的腳下一直蔓延到地面,只有晚風在輕輕的吹在他的耳側。
可在繪梨衣的眼中,徐玉腳下沒有任何東西,仿佛憑空懸浮。
永冬的冰,除了釋放者無人可以看見,除非釋放者自己展露出來。
“就做一陣風吧,有溫柔也有英勇。”
徐玉對懷中的繪梨衣說。
繪梨衣用少女的眼神看著徐玉,深玫瑰紅色的眼中仿佛裝了一萬顆星星。
少女在看英雄的時候,眼中是滿天的星河。
“走嘍,一會兒某個姓源的就追上來了。”
繪梨衣有些錯愕,姓源的?
......
源稚生一刀劈在了醒神寺前花崗巖壁上,鬼神的壁畫被一刀撕碎。
“草擬嗎!”源稚生罕見的口吐芬芳。
身后的六位家主臉色都極為憤怒,但忍住了口吐芬芳。
“龍馬家主,徐玉的懸賞令頒布了嗎?”源稚生問。
“還沒來得及頒布...”
“那就好。”
“?”龍馬弦一郎明顯反應不過來了。
“懸賞徐玉,賞金五十億!”
“......”
龍馬家主有種預感,整個東京即將迎來一場巨大的風暴,而漩渦的中心,是某個帶著少女逃跑的十八歲男孩。
“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