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都是你的錯覺。”娜塔莎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臥槽?”路明非用手擦了一下臉龐,血跡染紅了他的手:“你管這叫錯覺?”
“咦,你忘了嗎,這是你自己跌倒擦傷的。”娜塔莎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可去你大爺的吧!”路明非感覺自己的智商被娜塔莎按在地上摩擦。
“行了。”徐玉不耐煩的說。
娜塔莎剛想說些什么,在看到徐玉的眼神后,后退數步,臉色蒼白:“隊長,你的眼?”
“我的眼怎么了?”徐玉皺眉問。
“對啊,老大怎么......了?”路明非臉色大變:“老大,你眼里也鑲燈泡了?”
“什么鬼?”徐玉操控空氣里的水元素和風元素,在地上凝固起一面清澈的冰鏡。
冰鏡里,徐玉的雙眼猶如噴發的火山般,赤金色的眸子里透露出暴虐與狂怒。
這并非是人類所擁有的黃金瞳,而是嗜血的龍瞳。
“隊長,你這是?”娜塔莎默不作聲的又后退了幾步,看向徐玉的眼神警惕。
“打的有點上頭了,一時半會兒應該恢復不過來了。”徐玉苦惱的撓頭。
勝邪劍里封印著三分之一的拉冬龍骨,五色道人以生命為代價將龍骨釋放了出來,爆發出恐怖的力量。
雖然徐玉知道這是許德拉的算計,可他不知道許德拉這么做能做什么。
而打完那一架,副作用也展現了出來。
徐玉頭一次釋放出自己全部的力量,明顯不太熟練,雖然他可以將每一滴龍血都燃燒起來,但是對自己的力量使用還有些生疏。
如果他能完美的使用那個形態的力量,應該可以很輕松的鎮壓釋放出勝邪劍的五色道人。
然而現實是那一戰里徐玉并不能自由控制自己的權柄,最終導致血統紊亂。
狂暴的龍血充斥著徐玉的身體,讓他不能在人與龍之間切換自如。
就好像他的腦海里有一只小天使和一只小惡魔在大鬧。
小惡魔對徐玉說:我們去殺人吧。
小天使對徐玉說:惡魔說得對,我們去殺人吧!
雖然徐玉強大的意志力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動作,可控制不了自己外表的變化。
其中最明顯的莫過于雙眼,以及嗜血的欲望一直在蠱惑徐玉。
“難不成我還得帶個美瞳?”徐玉有點心累。
娜塔莎看徐玉并沒有暴走的傾向,這才敢上前來對他詢問:“那我們現在繼續找風和?”
“不用,他已經死了。”徐玉說。
“死了??”娜塔莎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五色殺了他,并且......算了,跟你說了之后,富山雅史教員就要去找你了。”徐玉說。
“富山雅史是誰?”路明非好奇的問。
“洗腦專家,他可以把你忽悠的相信自己有八個媽媽。”娜塔莎說。
“我靠,這也太恐怖了吧!”路明非打了個寒顫。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娜塔莎問徐玉。
“還能怎么辦,各回各家!”徐玉聳聳肩:“你回俄羅斯,小路跟著我去學院本部。”
“我覺得嬸嬸應該不同意我去那里......”路明非總感覺卡塞爾都是娜塔莎這樣的神經病。
“嗯?”娜塔莎瞥了一眼路明非。
“......”
路明非絕望的仰望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