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雅有些失望，“沒事，以后，我不在公司的時候，公司發生的一些事，你得告訴我。”
李雪有些懵，點了點頭，“好的，雅總。”
李雪剛離開沒一會，張瑞風風火火的推門進來，說道：“雅總，房租和裝修費的流程，到你那里了，你過一下。”
張雅雅登入辦公系統，粗略看了一眼，“裝修費用怎么這么高？”
張瑞嘆了口氣，“大少爺對錢沒有概念，花錢大手大腳的。到處是窟窿。我估計，臨州職場裝修的時候，又是一個大窟窿。我想趁著這次裝修，多走些費用出來。想騙總部都快編不出理由來了。還不如去年沒錢的時候。”
“李峰能同意嗎？”張雅雅問道。
“編瞎話唄。大少爺業績牛，拿他做擋箭牌，李峰總也沒懷疑，以為我說的都是真的，還表揚了我。”張瑞有些得意。
張雅雅有些震驚，“你怎么忽悠的李峰？”
“也沒怎么忽悠，我給他說，我們夏總動用自己的人脈，要從各家銀行挖來十幾個大咖，對辦公環境的要求比較高。人均業績都能破兩三億。類似的話唄！”
張雅雅眨巴眨巴眼，笑著說道：“大瑞瑞，你變了。”
張瑞嘆了口氣，“我覺著也是，我明明最討厭撒謊、弄虛作假的。都是被大少爺逼的。”
“你見穆曉慧了嗎？你覺著她怎么樣？能出業績嗎？”
張瑞想了想，“我感覺一般，但有大少爺罩著，一般也變成優秀了。組建一個團隊肯定沒問題。”
“你為什么會這么說？”張雅雅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沒看到沈天藝和王雨晨嘛，王雨晨還有點能力，沈天藝懂什么？客戶全靠大少爺。包括鄭國棟的客戶，之所以能痛快打款，大少爺功不可沒。”
張雅雅沉默了幾秒，“你是這么看的嗎？”
張瑞點點頭，“鄭國棟親口說的，大少爺談客戶，是真有一套竅門。天藝明天打款的客戶，是大少爺憑一己之力搞定的。相當于給天藝送錢吧！五千萬，加上津貼，四十萬呢！真是大少爺！”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
“周五面試穆曉慧的時候說的，燕姐和雨晨都聽到了，我是聽燕姐說的。大家都羨慕天藝運氣好。包括雨晨，不是大少爺親自出馬，可能也談不下來。”張瑞說道。
張雅雅略一猶豫，“小夏談客戶，真的這么厲害嗎？”
此刻，張雅雅也陷入了自我懷疑，畢竟，三人成虎。胡一偉一直說劉小夏談客戶辦法多，這次王雨晨出馬，他更是猛夸王雨晨的激將法。
“我覺著，應該挺厲害的吧！穆曉慧挺難談的，大少爺咔咔咔，直接把她說懵了都。”張瑞笑著說道：“等新職場裝修好了，最棒的景觀房留給你。”
張雅雅笑著說道：“我去北邊辦公。瑞瑞，你覺著，徐海燕和楊靜的能力，誰更強一些？”
張瑞想了想，“燕姐吧，她真的很勤奮。天天給各家銀行的理財經理打電話。”
“她哪來的這么多聯系方式？”
“百度，搜索銀行，每家網點挨著打，假裝客戶，想方設法的要到理財經理的電話，然后再聯系唄！和聯系渠道的時候差不多。靜姐也這么干。”張瑞說道。
張雅雅沉默了幾秒，笑著說道：“看來，招聘她倆，招對了。”
“我感覺虧不了本。工資這么高，她們都不好意思不干活。”張瑞說道。
張雅雅看了張瑞一眼，“你的工資也不低。”
“嗯嗯，我記著你的好呢！放心！”張瑞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