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很厲害,東山銀行、東海集團、照州港集團都是他的客戶,一年能掙一兩千萬。”侯洪濤不斷的往劉小夏臉上貼金。
張秋江明顯對東山銀行更感興趣,“劉總和東山銀行的哪位領導熟悉?”
劉小夏自然不會說,笑著應付道:“談不上熟悉,認識而已。都認識,都不熟。”
“我是做過橋的,有好項目,咱們可以合作。我提供資金,你提供信息,掙了錢,咱倆對半分。”張松江說道。
劉小夏對過橋完全不了解,笑著婉拒,“張總,我只是一個賣理財的,對于貸款,一竅不通。”
“貸款很容易,看抵押,看資產,差不多就能貸。我同學、朋友圈子特別廣,資金不是問題。你負責打聽消息。咱們一天按千三來算,一個億一天就是三十萬。扣掉利息,一天掙五萬很輕松。兩周就是七十萬。”
“打聽什么消息?”劉小夏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銀行有關系,我有貸款客戶的資料。客戶續貸的時候,你負責打聽貸款能不能批下來,只要確定能批,咱們就敢貸。你和銀行關系好,他們不會騙你。咱們一起干這個,可比賣理財掙錢容易多了。”張秋江笑著說道。
劉小夏心道:還可以這么操作嗎?
“張總,我是真的不懂。您能先買一筆現金管理嗎?一兩千萬就可以。侯哥需要業績。”
“行,我湊湊,爭取湊個一千萬。”張秋江明顯是想交劉小夏這個朋友,他的資金,都是有成本的。做現金管理是賠錢。
傍晚,劉小夏回高曉茹家看望岳父岳母,趙遠和二姐高曉麗也在。
聊天時,劉小夏聊起張秋江的話題,問趙遠,“哥,所謂過橋,就是這個玩法嗎?”
趙遠點點頭,“知根知底的過橋沒事,有些企業不守規矩,錢下來以后,不還過橋資金,用來還其他的貸款,那樣就麻煩了。過橋的風險很大,尤其是這兩年。張秋江我知道,這兩年也折騰出一些動靜來。”
“企業還敢這么操作嗎?”
“怎么不敢,誰知道企業暗地里欠了多少錢?你像平州還好點,賓州、營州這些民營企業發達的地方,互保的現象非常嚴重。前段時間,行里還開會,要求我們排查。這里面的風險很大。”趙遠說道。
劉小夏了然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你覺著侯洪濤還行嗎?”趙遠問道。
劉小夏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感覺人沒問題,但他現在太缺錢了,應該也沒什么有用的人脈了。”
高曉麗插話道:“能幫就順手幫,不能幫別硬幫。你哥哥也是多事。他欠著這么多錢,誰愿意和他打交道。”
“他沒有客戶的話,我也幫不了他什么。”劉小夏說道。
“我是看他挺不容易的,好好的生活,被弄得七零八碎,能幫就幫,幫不了別勉強,我和他又無親無故的。”趙遠解釋了一句。
劉小夏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