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如松聽完，笑著給張雅雅倒上茶水，“張總，你說的，我都聽明白了。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
張雅雅心里一喜，“呂總，您請問。”
“論人脈，劉總比你、比我，都要厲害得多。換工作單位這么重要的事情，他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你說他誤判了形勢，按理說，他人脈這么強，判斷的應該更準確才對。”呂如松委婉的提醒道。
張雅雅嘆了口氣，“這是小夏最大的短板。他大學畢業后，就一直在創業，沒有在銀行工作過，對金融機構的理解很不到位。他家里的關系，也都不是金融口的。如果他在銀行工作過，他就會知道他這次的判斷，是多么的離譜了。按照國外的經驗，盛唐的模式，才是未來的主流模式，明顯要優于信托公司。未來，是國有金融機構像民營金控學習，而不是開歷史的倒車。”
呂如松不置可否，“張總，劉總跳槽，對我們的影響很大。短時間內，我們不會考慮遠大信托之外的投資機構。也請你理解，企業的錢，掙得也不容易。有些責任，我也擔不起。”
張雅雅失望極了，“呂總，我可以陪您去我們總部考察，我真的不騙您，資管新規對我們的影響是很有限的。”
“不用了，這是廠領導的集體決定，我也改變不了。”呂如松態度堅決，“張總，我還有個會，您看。”
張雅雅有點想哭，她只能起身告辭。
離開恒石，張雅雅開車來到聊州，和石磊一起，見了聊陽電氣的財務總監吳銳。
石磊和吳銳認識，但關系一般，他當初知道盛唐，還是通過吳銳知道的。張雅雅打起精神，滔滔不絕的講解。
吳銳這個人，對于不熟悉的人，說話只說三分，“張總，你的來意，我清楚了。至于以后還能不能合作，等資金到期后，咱們再議。”
張雅雅大受鼓舞，“謝謝吳總，吳總，您晚上時間方便嗎？我們請您吃個便飯。”
吳銳擺擺手，“不用，我晚上還有事。”
“明天呢？”張雅雅自然不會放棄。
吳銳笑了笑，“張總，吃飯完全沒有必要。以后有事，電話聯系就行，沒必要這么客氣。”
張雅雅心里一涼，笑著說道：“吳總，最近現金管理的收益很可觀，我建議咱們可以做一筆T+7的，收益能在4.7%左右。”
吳銳笑著說道：“張總，我們公司暫時沒有閑置資金。我還有點事，以后有事情，咱們電話聯系吧！”
又是逐客令，張雅雅和石磊無奈起身告辭。
離開聊陽電氣后，張雅雅問石磊，“你有辦法拿下聊陽電氣嗎？業績都算你的。”
石磊搖搖頭，“我白搭，吳銳做不了主。夏哥來企業的時候，都是老板親自接待。關系太厲害了。”
張雅雅心里沮喪極了，出師不利。
“磊哥，你在聊州，能找到關系，見到聊陽電氣的老板嗎？”
石磊搖搖頭，“我辦不了。唉，夏哥這一走，我都沒信心了。”
張雅雅沒有再言語，她身心疲憊，懶得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