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泠泠睜開眼睛,發現獨孤雁一臉窒息的模樣躺在一邊。剛剛她好像聽到獨孤雁說春夢什么的。
“我沒有做夢啊,我只是覺得雁子你的身上好舒服。”葉泠泠紅著臉解釋,不知道怎么的,獨孤雁身上的味道她很喜歡。抱著睡覺特別舒服。
獨孤雁緩過神來,回想起昨夜睡夢中的感覺。是挺舒服的,點頭贊同的說:“嗯,我也感覺挺舒服的。”
“是不是因為他的緣故?”葉泠泠說道。
獨孤雁當然知道葉泠泠口中的這個“他”是誰。
“你是說沈孤鴻嗎。”
葉泠泠點點頭一臉擔憂的說道:“對呀,昨天晚上他流了好多血呢。”
獨孤雁看葉泠泠的表情暗道不好,自己的姐妹什么樣她最清楚。
正如她說的一樣,葉泠泠寡言不合群只有跟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話才多。
就連皇斗戰隊的其他人,葉泠泠都很少主動跟他們說話。
沈孤鴻是個例外,獨孤雁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模樣的葉泠泠。
有點反差萌?
自閉少女含羞帶怯的樣子,讓人我見猶憐。
“是是是,流一點血就把你的魂勾去去了。能不能有點女孩子的矜持。”獨孤雁趴在床上打趣道。
葉泠泠搖著頭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單純的感謝他。”
“人家拿咱們當瘟神你還感謝他,現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獨孤雁白了一眼葉泠泠,起身準備去沖個澡。
葉泠泠低頭指著自己胸前說道:“雁子,你看我的花。”
獨孤雁脫掉青色睡裙掛在衣架上,蛇腰與白皙妖嬈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下身的一雙大長腿很符合美女蛇的特點。
“什么花?”
“這里這里,”葉泠泠脫掉自己的黑色睡裙,左胸上多出了一朵黑紫色的九心海棠印記。
與之前的優雅的紫色不同,黑紫色的九心海棠仿佛是黑暗中綻放的災厄之花。
獨孤雁趴在葉泠泠身前好奇的看著她左胸上的那朵黑色九心海棠,“紋身?”
又低頭看著自己的嬌軀,奇怪的說:“為什么我沒有。”
“是不是因為血的原因?”葉泠泠撫摸著自己胸前黑色的海棠花印記,說:“之前沒有呢心里熱熱的。”
姐妹倆睡在一起好多年了,彼此的身體早就看了無數遍。獨孤雁一臉關切的問:“泠泠你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啊?”
葉泠泠閉上眼睛,運轉魂力探查著自己的身體。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說道:“沒有呀,就是花這里很暖。”
看到葉泠泠沒什么問題,獨孤雁雙手抱胸站在床前。
“雁子你怎么了?”葉泠泠好奇的問。
獨孤雁疑惑的說:“沒怎么,我只是在想他的血難道有古怪。還有我的感覺沒了。”
“感覺?”
獨孤雁說道:“沒什么,起床洗漱一下。今天去斗魂場跟老師說咱們已經沒問題了。”
“喔,”葉泠泠下床后突然想到昨夜沈孤鴻的話,問道:“昨天他好像說,要跟咱們斗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