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狐月要吃我!”大母雞氣喘吁吁的告狀,只差沒有嚶嚶嚶。
“純狐月?”白老師一抬頭,果然瞧見純狐月走進了木屋,后者朝著實驗區里的黑狗瞧了瞧,好奇地問:“喲,做實驗呢?這是打算實驗什么?”
大母雞趕緊躲到了白老師的身后,白老師則反問道:“你對我的雞干了什么?”
純狐月跟馭獸系實驗室里的那幾個鳥獸也很熟,打了個招呼后,才回答說:“我要干了什么,它還能活著來見你?早變一地雞毛了。我就是太久沒有見到它,想它了,過來找它聊聊人生。”
呸!我信你就是個傻子!你找我的雞聊人生?怕是聊著聊著,就變紅燒、清燉、涼拌了吧?
忽然,白老師想到了一個事,表情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質問道:“純狐月,你不是故意把我的雞攆走,好給蘇木那小子打掩護吧?他是不是想亂來?”
純狐月收起笑容,臉色一沉:“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樂意聽了,蘇木是我的親師侄,我不許任何人污蔑他。你要再亂講,我就跟你單挑!”
白老師臉都綠了。
你們這些文校長的學生,怎么一個個,都把護犢子,以及動不動就單挑、理論的作風,學的是這么的惟妙惟肖呢?
“我懶得跟你爭論這些。”白老師哼了一聲,將大母雞從身后拖了出來,問道:“蘇木在什么地方?帶我過去找他。”
大母雞在這個時候緩過了勁,再加上主人就在旁邊,它對純狐月的害怕消減了不少,當即便帶著白老師出了木屋,正要走,就看到蘇木駕駛著床板大的飛劍過來了。
在飛劍上面,還有一只小涂山狐,以及一只仙螺。
仙螺趴在劍上,看不出什么,但那小涂山狐卻是站在劍尖上方,左腳在前右腳在后,手捏劍訣直指前方,擺出了一個羞恥度極高的姿勢,嘴里還給配著‘咻咻咻’的音。
正是之前叫著‘狐族永不為奴,除非包吃包住還給工資’的小母狐。
“他還真去招了涂山狐和仙螺?”
白老師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隨后便皺起了眉頭。
“仙螺倒罷了,不算難招。可那涂山狐卻是出了名的不好招。除非是學校里名師、教授一級的人物去了,才有點兒希望。普通學生過去,都是愛搭不理的,他怎么還能招到一只?別是用了強,或者直接綁票了吧?”
她胡思亂想著,蘇木已經控制著飛劍,降落了下來。
小母狐還沒過足癮,激動的叫著:“御劍飛行果然帥爆了!我以后也要學飛劍!”
那只仙螺的情況就要差了許多,甚至還有點兒頭昏想吐,明顯是出現了暈劍的情況。
“哎呀,這不是純狐師叔嗎?你怎么在這里?”蘇木裝出一副偶遇熟人很驚訝的樣子。
純狐月也是個戲精,當即就跟蘇木飆起了演技:“我來見老朋友,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你。你這是招靈寵呢?”
蘇木點頭道:“對啊對啊,這是我招的涂山狐,還有仙螺。仙螺暫時就招了一只,帶回去看看再說。”
仙螺的情況比較特殊,它們的個頭很大,跟三四斤的鯉魚差不多,堅硬的螺殼里面藏著的身軀,與普通螺很不一樣,是帶著有類似于章魚觸手的。
乍一看,還以為它們是跑偏了要走克蘇魯風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