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車上的同學,把自己的儲物法器收好,純狐月才走到了其中一人身旁,拍了拍他,示意道:“站起來。”
這個同學叫做許典,是力士煉體與馭獸雙修。
被純狐月點名,許典有些緊張,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聽話的站了起來。
純狐月手一招,一道清風拂過,從許典的身上吹出了一張傳信符。
她伸出兩根蔥白般的手指,夾著這張符紙,微瞇著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許典的瞳孔,似乎想要將他的靈魂都給看透。
“這張傳信符,剛才為什么不交出來?”
“啊?”
許典很緊張,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然后才著急的解釋說:“不是的,我不知道身上還有這張傳信符。我……我忘了,真的忘了,不是故意不交,我對天發誓,沒有撒謊。”
純狐月對他的誓言不置可否,只是將傳信符夾在指間,轉身下車。
走到車門口的時候,才回過頭來,招呼他道:“呆站著做什么?跟我來。”
許典急的滿頭是汗:“老師,我真的沒有撒謊……”
純狐月打斷了他的話:“我沒有說你撒謊,只是讓你下車,跟我去做個檢測。”
聽她這么說,許典不再多言,跟著下了車。后面發生的事,車上的同學雖然無比好奇,卻礙于特殊的車窗,根本看不見。
幾分鐘后,純狐月帶著許典重新上了車。
“找位置坐下吧,后面別再犯這種錯誤了。”
看樣子,許典是通過檢測,洗脫了懷疑。他點點頭,回到了自己之前坐的位置。
同學們都很好奇,這哥們是接受了什么樣的檢測,更好奇自己是要去執行什么任務,但車上的徐月和純狐月,都板著臉不吭聲,他們也不敢問,甚至連相互間的小聲議論都不敢。
很快,其它的大巴車都坐滿了人,相繼開走。
蘇木等人乘坐的這輛大巴車,也緩緩啟動。不過在要開出停艦坪之前,它又停了車,車門打開,魚貫上來了幾個人。
車上的學生們一瞧,上來的都是陌生面孔。正納悶著,大巴車重新啟動,這幾個新上車的陌生人的模樣,卻是出現了變化。
“幻術?”眾學生的腦海中,不約而同的,閃過了這么一個詞。
其中本就擅長幻術的幾個學生,更是從專業的角度,得出了結論:這幾個人身上施加的幻術,都是極高水準的,非幻術大能,不能辦到。
等到這幾個人身上的幻術褪去,顯出了他們的本來面貌后,大巴車上的同學們,再也沒有忍住,紛紛小聲的低呼了起來。
“是文校長!”
“飛劍系的聶主任也來了。”
“是馭獸系的廖叔安主任!”
“那不是教我們飛劍實戰技術的牛教授嗎?”
“老師?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