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純狐月聽到這話,急忙提醒:“葉老師,這話,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葉嫻啞然失笑:“我就是開個玩笑,可不想天天活在會被文校長下毒的陰影中。”
葉嫻很快被送走。
蘇木發現,在幾個老師護送葉嫻離開的時候,旁邊一些花草也有晃動痕跡。
很顯然,在這里,除了現身的這一隊師生外,還有別的師生正披著隱身斗篷藏在暗出,警戒四周。
“你的計劃,進行的怎么樣了?”純狐月傳音問。
蘇木傳音回答:“鉤子已經放好了,就等著目標咬上。”
“知道大概在什么時候,目標會咬鉤嗎?”
“七天后,生命學派會舉行祭祀儀式。”
“行,我知道了。”純狐月點點頭。
“我們這段時間,都會埋伏在這附近接應你,有什么需要,及時聯絡。”
“明白!”
安全轉移了葉嫻,又跟純狐月聊了幾句,蘇木便繼續用【影流之主】,讓分身藏在影子里,返回了熱帶雨林里的小秘境。
住在大樹里面的引路人,依舊沒有發現異常,只是嘟囔了一句:“最近的波動,越來越頻繁了,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轉眼時間過去了兩天。
地底牢獄中,夜叉一直在忙著拷問阮驚天和他的同伴,并沒有去看葉嫻。
不過在這天,負責拷問葉嫻的一個手下,找到了夜叉,向他匯報:“大人,那個女奸細死了。”
“死了?”坐在人骨搭建的椅子上的夜叉,眉頭一挑。
旁邊的樂隊立刻停止奏樂。
這是夜叉的習慣,他喜歡一邊用刑一邊欣賞音樂,認為人的慘叫與哀嚎混在音樂里面,特別的動聽。
音樂一停,拷問室里就只剩下了阮驚天等人的哀嚎。
“怎么死的?”夜叉問。
“用刑過重,治療沒有跟上,結果就……”
“有拷問出什么來嗎?”
“她說自己是青城山的老師,還說我們抓阮驚天等人,是抓錯了……”
這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刑架上的阮驚天,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激動的叫了起來。
“夜叉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你看,就連青城山的女奸細,都說我是被錯抓的,你們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他的臉上又是血水又是淚水,看上去格外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