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無奈的點點頭。
接下來,隨著一聲興奮的叫喊,轉眼間瓦沙克也不見了蹤影。
“...”
良久,鐘離無語的搖搖頭,重新坐下,為自己沏上了一杯茶。
小啜一口,鐘離眉頭舒展。
...
“胡堂主,久違了。今日云淡風輕,倒是個作詩的好時節。”
“啊,鐘離先生,許久不見了,您還是這般風度翩翩,有如謙謙君子...”
“至于這位白發的先生,應該就是往生堂新的客卿瓦沙克了吧?幸會幸會...”
幾分鐘后,身著春杉的少年郎行秋應約而至。
在行秋到的那一刻,胡桃便從房間里一躍而出,無比精準的逮住了另一個房間里端著《沉秋拾劍錄》的瓦沙克,將其拽到大堂。
隨后,行秋走了進來,便瞧見眼前這一幕。
于是,行秋急忙行禮,問候過諸人。
不料,胡桃卻雙手一擺,大大咧咧的開口:
“我今日找你來,可不僅僅是作詩的哦。”
此言倒是讓行秋有些驚訝:
“既不是作詩,那是為何...”
話音未落,胡桃將一旁的瓦沙克拽到了身前。
“是這位白毛瓦沙克,他對你可是推崇之至,說什么你文采斐然、才華絕世...”
“咳咳...”
見胡桃越說越離譜,瓦沙克不得不輕咳兩聲打斷她的話語。
隨即正了正臉色,一臉認真的看向眼前的行秋:
“在下瓦沙克,你便是枕玉大師吧?”
瞧見瓦沙克一臉認真,行秋不知為何也帶上了嚴肅的神色。
“是的,我的筆名就是枕玉,瓦沙克先生有什么要事相告嗎?”
莫名其妙的,一陣嚴肅的氛圍漸漸生起,肅穆的氣氛逼得胡桃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兩步,躲到了鐘離的身后。
“那么,您的《沉秋拾劍錄》續集可有寫好?”
“關于這個...嗯?《沉秋拾劍錄》?”
本以為瓦沙克會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消息,卻沒想到這個白毛一開口卻是詢問《沉秋拾劍錄》的消息。
怪了,難道這書除了稻妻,在蒙德也很火嗎?但是白堊老師也沒說過啊...
一瞬間,行秋只覺信息量過于巨大,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一旁的鐘離,依舊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甚至嘴角微微抽搐。
而剛剛還下意識躲在他身后的胡桃,則是輕“嘖”了一聲,就學著鐘離的樣子雙手抱胸盯著瓦沙克和行秋。
...
也沒有過去多久,行秋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驚訝看向瓦沙克:
“我想起來了,你應該就是白堊老師說過的那位騎士團的書迷吧?”
提到阿貝多,瓦沙克的眼皮跳了跳,不過依然平靜的點點頭。
“那便說得通了,上次白堊老師還專門找我要了一本單行冊呢...”
像是松了一口氣,行秋抹了抹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接著又笑著開口:“早這么說便是,這么嚴肅認真,我還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呢...”
而瓦沙克卻是搖搖頭,將手中拿著的《沉秋拾劍錄》拿了出來。
“這本書我已經翻來覆去觀看數遍,請問枕玉大師什么時候能夠更新出續集?”
“啊這個...實不相瞞,目前還尚未有靈感...”
行秋哪經歷過書迷催更新催到本人面前這種事啊!
瞧見行秋這般窘迫的模樣,胡桃看不下去了。
只見她大大咧咧的擋在了兩人中間,無語的瞥了一眼瓦沙克,接著笑著對行秋開口:
“走走走,我們且去吟詩作對,不必理會這家伙!”
“但是...”
“沒有但是,我們去后院...”
行秋有些猶豫,但最終被胡桃強行拽走,只得留下一個歉意的眼神示意瓦沙克。
瓦沙克自是懵逼,為什么會這樣?
“咳咳...”
這個時候,鐘離輕咳兩聲,將瓦沙克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不要再用這種方式了...千百年已經過去了。老友,你得與時俱進。”
鐘離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瓦沙克,而瓦沙克只從其中看出了嘲諷。
好像在說...現在誰才是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