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寧府后院。
“什么?往生堂的那個鐘離也來了?你確定你沒認錯?”
“千真萬確,那股神秘無法揭露的氣息,整個璃月港也只有他一人擁有。”
狹小黑暗的房間頓時陷入了沉默,只能聽見兩人有些沉重的呼吸聲。
良久,一個人有些遲疑的開口:“...那現在怎么辦?那寧潤生當真是個扶不起來的東西,讓他趕個人走都趕不走。”
“怎么辦?給組織發求援信息唄,不然還能怎么辦?”
另一個人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開口:“難不成打出去,生擒了那兩個名震璃月港的往生堂客卿?”
想了想這樣的場景,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冷顫。
“算、算了,我還想多活一陣子...”
好家伙,真要是正面起沖突了,他們整個組織來都沒有用吧?
“但我們就真的什么都不做嗎?明明已經謀劃到這個地步了...”
“怎么,不甘心?”
瞧見旁邊人那有些不甘心的神情,另一個人笑著開口:“說實話,我也有點不甘心。”
他頓了頓,換了一個嚴肅的表情,接著開口:“但忍耐都是值得的,為了組織我什么都能拋棄。”
說到這里,他看向窗外,嘴角喃喃自語:
“一切都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
“請、請進...”
大堂內,寧潤生帶著不自然的笑容,將三個人引到了這里。
“我說寧先生,事已至此,您還把我們叫進來做什么呢?”
瓦沙克扶著臉色蒼白的鐘離,表情平淡的對著寧潤生開口:“難不成,寧府還有其他的手段?”
說到這里,鐘離還頗為默契的咳嗽了兩聲。
聽到鐘離的咳嗽,寧潤生慌了神,連忙開口:“鐘離先生的健康事關寧府上下,我自當全力而為...”
瓦沙克不置可否的輕哼一聲,隨后不再言語。
跟在身后的老孟額頭滲出了幾絲冷汗,一言不發默默跟在身后。
好家伙!老孟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打擊。
為什么多年以來嚴肅待人的鐘離先生竟然會當眾裝病;為什么一身實力深不可測的瓦沙克先生竟然如此腹黑;為什么這個寧家的寧潤生的態度前后竟然相差這么大!
“......”
老孟看著正在飆演技的瓦沙克和鐘離,頗為感慨的嘆了一口氣。
“...兩位往生堂的客卿,久仰大名了。”
待到瓦沙克將鐘離扶到椅子上坐好后,堂內突然傳來了一陣毫無起伏的聲音。
瓦沙克抬頭一看,原來發出聲音的人,就是“守林”。
此刻,“守林”邁著步子向兩人走過來,表情依舊平淡、仿佛毫無起伏。
“守林先生,可是身體恢復了?”
見到來者,瓦沙克抬起頭,淡淡開口:“若是身體不適,倒也不必強撐。”
“不,我身體如今并無大礙...”
仿佛沒有聽出瓦沙克言語中的譏諷,“守林”依舊面色平淡。
隨后,他朝著鐘離深深的施了一禮,接著開口:“在下略懂醫術,若先生允許,可否讓我替先生把脈試病?”
鐘離的臉色依舊蒼白,乍然聽到守林這番話,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眼神依舊混沌,臉上毫無色彩,就像是一具提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