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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福德胸前和胸后分別坐著一名少女,她們凍僵的身體蜷縮在吉爾福德干燥的大衣上瑟瑟發抖。
“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蘇塔尼告訴我說你們往這個方向來了,于是我就沿路找過來。”
“哦!”卡佩娜說,“所以說呢?你這么著急找我們兩個有什么事?”
“你們兩個女孩子跑在外面,也沒有拿地圖,我們會擔心的。“吉爾福德說。
“明明自己也和科奈莉婭大姐姐在外面‘幽會’。”卡佩娜撇撇嘴。
“我們是在工作!”吉爾福德嘴上這么說著,卻神經兮兮地望了一眼卡佩娜,心說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其實還有一件事,有人在等你們兩個,準確的來說,是很多人。”吉爾福德揮了揮馬鞭,使馬跑得更加快了一些。
“什么意思?“修女的心頭忽然劃過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在林子的盡頭,從夜幕中凸顯出來的教堂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已經站滿了教堂的門口。
卡佩娜和修女同時認出這是卡薩斯的難民和一些裝備精良的士兵。不少士兵有傷在身,但是看上去傷得并不是特別嚴重。
“認識一下,安德列斯,現在是卡薩斯的領主大人.”吉爾福德翻身下馬。
“卡薩斯的領主?”卡佩娜倒是一眼認出眼前這位毛發濃密的男人就是幾天前吉爾福德從狂獵手下救出的那個人,也是他送了自己一顆嘆息之種,害得自己在醫院的時候陷入了險境。
“安德列斯策劃了這次叛變,一場很漂亮的閃電戰,現在城內的軍隊都聽命于他。他企圖打破卡薩斯兩年來實行的原居民統治,讓大家都能夠平等地生活下去。”科奈莉婭走了出來,合著手,穿著黃色碎花裙,頭發盤成髻,看上去風度翩翩。
“可是卡薩斯的人口應該飽和了才對,如果卡薩斯的居民把所有的難民接收進來,糧食很快就會不夠吃了,住的地方也會變得很擁擠,殘忍和一個相對的概念,如果卡薩斯的居民把難民都接納了進來,就是對自己殘忍了。”修女說。
“真是個聰明的姑娘,你一定就是科奈莉婭說的修女吧?”安德列斯上前摸了摸修女的頭哈哈大笑,“我們就是為此而來的,只要能夠突破狂獵軍團設下的壁壘,卡薩斯的水路就可以重新地使用起來就可以把剩下的人員一點一點的安置出去,而且情況并沒有你說的那么糟糕,北部還有土地可以住人。”
大胡子的安德列斯忽然讓開了一條路,“看來尊敬的科奈莉婭小姐還有話想對你說。”
“嗯,是這樣的,進來吧。”科奈莉婭輕聲說。
于是擁擠在門前無論是士兵還是難民都為修女讓開了一條道。
“科奈莉婭說要等你回來,畢竟你是這所教堂唯一的主人。”走路的時候,吉爾福德忽然說。
“我不知道,科奈莉婭為什么這么說?”因為身上潮濕的緣故,修女不停地發抖,以至于害怕起來。
“總之你先決定吧,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和科奈莉婭會安排好房間的。”
“這么多人的話,要等主教回來……“修女輕輕地說。
“事情是這樣的,修女,我和吉爾福德一致認為并不存在主教這個人,其實剛剛你和卡佩娜一直討論的少年我們也認為他是不存在的。事實上,不夜城才隕落了5年,而按照修女的說法,她在這座教堂生活的時間長達十幾年,而根據主教在這里活動的時間來算的話,教堂存在的時間很可能已經達到了數十年,雖然教堂本身保存完好,但我們還是有理由相信這是一所古建筑,實際上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古建筑,就連卡薩斯城鎮上的那些看上去嶄新的建筑也是人們通過翻新建成的.”冰冷的風從背后洞開的門吹進來,一向平易近人的科奈莉婭嘴里吐出的話讓修女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