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廳所有人的注視下,一身黑衣的少年偵探慢條斯理的吃了口小蛋糕。
“我贊同毛利偵探的看法,兇手就是這位侍者小哥,警官,快點逮捕他吧。”津島修治義正言辭道。
等著被洗清嫌疑的安室透:???
“至于原因,這位侍者小哥一定是因愛生恨,求而不得,怒而殺人……嗤”他說著說著開始吭哧吭哧的笑。
因愛生恨,求而不得,怒而殺人的波本:???
你忘了家里的飯是由誰做的嗎?津島君。
雖然沒想到津島修治這樣的人居然會是個偵探,但得知之后覺得自己終于不用再做嫌疑人了的安室透:陷入沉默。
這一腔信任終究是錯付了。
“清放過我吧,津島君,我如果被逮捕了,以后就沒人給你做飯了。”金發的青年嘆了口氣,滿是惆悵道。
“這么一說,好像也有道理哎。”津島修治點點頭表示贊成,隨即就舉起了手。
“警官!這位侍者小哥一定不是兇手!我保證!”他信誓旦旦的說。
仿佛之前說對方是兇手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這小鬼……當這里是什么地方!這可是命案現場哎!誰允許你瞎講話了!”有警官看不慣的跳出來質疑。
也說出來許多人心中的想法。
被明里暗里含有譴責意味的視線盯著的津島修治瞬間失去了表情,鳶色的右眼暗沉沉的盯著那位跳出來的警官。
安室透:糟糕……這家伙好歹是組織的代號成員哎……你就這樣得罪了……
他心里已經開始替對方默哀了。
“真是無聊至極。”少年厭倦的開口,隨意推開面前的蛋糕,仿佛之前滿臉歡喜享受蛋糕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啊,經常不明白,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事情,有些人就是想不通呢?”他語氣平淡的質疑。
“就像這次的案件,明明一眼就能看穿的事情,為什么你們就是看不出來呢?”他像是無法理解般開口道。
“那你倒是說啊,兇手是誰,和他用的手法。”警官不服氣道。
“不是他,是她。”黑衣的少年開口淡淡反駁。
“什……什么?”警官小哥有些猶疑。
“我說,那個兇手,根本不是男的,而是個女性啊。”少年厭煩的開口。
隨后不再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
“兇手就是你吧,留美子小姐,別裝哭了,把臉露出來吧。”他這么說道。
“怎么?擋住臉是怕被人看見你陰謀得逞之后的丑陋笑臉嗎?”他語氣極度嘲諷惡劣道。
“喂,小子,我們偵探是要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的,你說她是兇手,有什么證據嗎?”毛利小五郎臉色嚴肅道。
“來嘛,放下你的手,讓大家看看你的臉。”少年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站起身,走到了那位牧野小姐身邊,蹲下身注視著被她攬在懷里的留美子小姐。
有著棕色齊肩短發的女孩緩緩放下了雙手,露出一雙紅腫,流著淚水的雙眸。
“你看到了嗎?留美子小姐根本沒有在笑啊!她的眼睛,在流淚啊!”警官小哥仿佛找到了什么不得了證據般的開口。
“你的眼睛在流淚,看上去就好像你真心為秋子小姐感到難過一樣。”少年嘆了口氣。
“可你的嘴角,卻是笑著的啊,留美子小姐。”他指著對方上揚的嘴角道。
“下次要裝,記得搞清楚人悲傷時,嘴角的弧度是怎么樣的啊。”他拍了拍腿站起身。
“至于手法,很簡單。”
“這位留美子小姐在咖啡中下了毒……”
“可是明明我們交換品嘗過彼此的咖啡啊,為什么只有秋子死了。”牧野小姐開口了。
她綠色的眼睛滿是冷靜與疑惑。
“所以有時候我真的想不通,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事情你們都看不出來。”黑衣少年仿佛十分倦怠的開口。
“那是因為,被下了毒的那杯咖啡,是你的啊,牧野小姐。”黑衣的少年偵探冷漠開口,鳶色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透徹。
“留美子小姐在你的咖啡中下了毒,又在自己的咖啡中加了解藥,這樣一來,你和留美子小姐當然不會有事了。”
“那秋子……”牧野小姐張口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