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正義的騎士殺死了惡魔,自己也被惡魔的血污染……”*
“這是好人在做出壞事之后才會說出來的臺詞……”
“我啊,可是徹頭徹尾的壞人呢。”
……
“是你做的吧。”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坐到沙發上問。
“兇手是那名老館長吧,你為了替他掩蓋罪行,殺了那個被栽贓的洼田先生。”安室透眉眼沉沉。
“哎,被你發現了。”津島修治狀似驚訝的開口。
“你根本就沒想過要瞞著我吧。”絲毫沒有刻意避開他,當著他的面提醒那位館長。
現在想想,當時他想不通津島修治為何要對一個美術館館長說的那些話,頓時就有了答案。
“你當時和他說的筆和紙條,是在提醒他注意自己犯案的手法。”安室透篤定道。
穿著灰色細條紋睡衣的少年點點頭,一副你說得對的模樣。
“波本真厲害。”他虛偽的夸贊道。
安室透頓時滿腔疑問都被堵了回去。
以公安的身份去思考,他要問什么呢?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語氣沉重道。
如果只要讓事情死無對證的話,殺掉那個嫌疑人就夠了吧。
為什么還要殺死另外兩個警察。
以及,為什么要包庇真正的犯人。
津島修治眼神低垂,聽到問話后抬了起來。
“沒有為什么哦,只是我想那么做,就做了。”他鳶色的右眼暗沉的笑著道。
如果遮住他上揚的嘴角,你完全想不到,擁有這樣眼神的人,卻是在笑。
“至于另外兩個死去的警察小哥?哎?我怎么知道他們會死掉嘛,明明人家只在那位洼田先生身上放了炸彈的~”他轉頭用一副可憐兮兮的無辜語氣道。
“哈?你跟我說你不知道?”安室透被氣笑了。
“以你的腦子,恐怕早就猜到了一切吧,所以借著吃飯的名義引開了那位毛利偵探,防止對方看破那位館長的手法……”安室透越說越感到驚駭。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下進行。
“那有怎么樣?你不覺得在行駛的警車隊伍中,發生了一起爆炸案,罪犯和警察小哥同歸于盡的故事,聽起來很有意思嗎?”
“警官先生您要逮捕我嗎?”津島修治無趣的問。
“不,我暫時不會逮捕你的,你是卡奧酒,是組織的成員,我還不能暴露身份。”安室透仿佛自我催眠一般的說著。
津島修治:繼續,你個真酒裝公安還真挺熟練啊,怪不得都當上公安頭子了。
他不再理會正自己給自己催眠的安室透,默默轉過身去給人打電話了。
“這里是津島修治。”
“請問有什么吩咐嗎?修治少爺。”
“你找人去收購了報紙上那家中世紀美術館吧。”津島修治語氣淡淡。
“收購?請問是采用什么樣的手段呢?”對面的田中管家平淡的問。
喂喂,問出這種話的你真的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老管家嗎?
津島會社真的是做正經生意的嗎?
他這么想著。
“隨便什么手段,只要能成功收購那家美術館就好。”少年話語冷淡。
“是,我明白該怎么做了。”
……
“那位真中老板死了,美術館該怎么辦啊。”
“要問那位真中老板的家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