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里,津島修治見到了那位渡邊先生。
也就是殺害里愛子小姐的兇手。
他卻一副拒不承認的姿態。
讓審訊的他的警官們體會到了什么叫無從下手。
“沒關系,交給我吧。”少年活動著手掌,嘴角帶著笑意。
畢竟,還沒有一個俘虜,到了他手上,還能保持沉默的。
“你和愛子小姐,是朋友吧。”黑發的少年坐到審訊室的椅子上,手指輕敲著桌面問。
“什么愛子杏子的,我才不認識!不要亂污蔑人啊!”
“而且這里是警局吧?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小鬼頭來問問題了。”染著一頭金發,吊兒郎當的渡邊先生這樣說道。
“是因為錢吧。”沒有理會他的挑釁,黑發的少年繼續不緊不慢是輕敲著桌面,語氣篤定的說著。
“咕咚——”染著金發的男人吞咽了口水。
“都說了老子根本不認識那個女人!!快點放老子出去!”他倔強的反駁。
“你本來只是想問她借點錢用,但是她卻告訴你,作為一個地下偶像的她并沒有存款,你覺得愛子小姐欺騙了你,就是故意不愿意借給你錢,所以你一氣之下殺害了她。”
“當然,最終你發現她的確銀行卡里沒有錢,可是人都已經殺了,能怎么辦呢?”
“你害怕被人發現,于是將愛子小姐的尸體丟到了海里,甚至害怕尸體會浮在水面上被人發現,于是在裝尸體的袋子里,放了好幾塊體積不小的石塊。”
“然后回到房間,將地上的血跡和頭發全部處理干凈,沖進了下水道。”少年語氣平淡,一字一句說的讓人如臨其境,仿佛真切的體會到了兇手犯案時的情緒和想法。
“我說的沒錯吧,渡邊先生。”末了,在結尾,少年冷淡的問道。
“要我將你拋尸的地方也說出來嗎?”他仿佛禮貌的詢問。
渡邊看著少年的眼神,對上那只仿佛存在著無底深淵的鳶色右眼,開始瘋狂冒汗,喘著粗氣,狀若癲狂的開口怒罵。
“那個賤人!我只是想問她借一點錢而已!她卻跟我說自己沒錢,哈?她明明是偶像吧?錢那種東西難道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嗎?只要她伸伸手,多的是死宅為她花錢的吧!”
津島修治看著面前仿佛精神出了問題的男人,垂下了眼眸。
“真無趣。”
他站起身,走出了審訊室。
“現在進去做筆錄吧,那位渡邊先生,一定會十分配合的。”他對站在門外的警察小哥道。
然后又對目暮警官點了點頭。
“那么,今天就告辭了。“
“今天真是多虧了你啊,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少年偵探啊。”目暮警官在后面笑呵呵的夸贊道。
黑發的少年頭也不回,帶著另一個金發青年離開了警局。
……
“你是怎么做到讓那位犯人開口的?”安室透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道。
“這種事情,很簡單吧。”少年望著窗外的風景,眼神空虛。
“不,那可是好幾個警察都做不到的事情。”所以一點都不簡單好嘛。
“對我來說很簡單啊。”少年只是這樣說著。
安室透:……感覺到了……微妙的……氣氛。
“啊,用腦過度了,太宰說自己好累,卡奧說他要吃橘子和蟹肉罐頭!!”一臉憂郁的少年突然躺在了后座,語氣任性道。
安室透:……
再一次,思考對方是不是真的有多重人格。
“吶吶,你聽到了嗎?波本,我要吃蟹肉和橘子罐頭!”津島修治鼓著嘴一臉不滿的伸手扯他金色的頭發。
“嘶……知道了知道了,快點松手卡奧!”感覺自己被人拔了頭發的安室透心累。
悄悄把手上金色的頭發丟到座位底下的津島修治:什么都沒發生~沒有頭發!沒有的!
結果就是回公寓的途中又去了趟超市。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津島君,我記得冰箱里的蟹肉罐頭,好像還沒吃完吧?”安室透面帶笑容的看著購物車里高高的一堆蟹肉罐頭。
“啊嘞?沒吃完嗎?忘記啦。”少年轉身不以為意的繼續往購物車里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