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少年懶散沙啞的仿佛剛睡醒的聲音響起。
“還請您來客廳一趟。”
“我知道了。”少年聲音虛弱道。
安室透眼看著剛剛一臉惡劣的少年,在敲門聲響起的瞬間,化作憂郁病弱的模樣。
就連聲音的透露著沒睡好的病氣沙啞。
二人下樓來到了客廳。
再一次看到了帶隊的目暮警官。
“津島少年,你醒了啊。”他打招呼道。
“是,讓你們擔心了。”少年語氣低沉的回答。
“又發生案件了嗎?”他看了一眼目暮警官和周圍的警察,問。
“事實上,這也是一起自殺案件。”目暮警官無奈的說道。
“前田先生留下了遺言,說都怪自己對妻子的隱瞞,讓對方選擇了不明真相的自殺,他要去陪她。”目暮警官舉著一封信說道。
[繪里說武田那家伙在等她,他們兩個能不能等等我呢?]
“……看來姑姑和姑父……還有武田先生的感情……的確很深啊……”少年看了眼信件,低垂著眼眸說道。
“是,所以我還想問你有什么線索嗎。”目暮警官試探性問。
“抱歉,我從昨天下午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剛才才醒過來,所以并不是很清楚。”少年搖搖頭,歉疚道。
“而且……我覺得姑父……的確是自殺的。”他滿眼悲傷的說道。
“這樣啊……”目暮警官若有所思。
由于前田先生自己留下了遺囑,現場也沒有第二人的痕跡,所以案件直接被判定成了自殺。
“真可惜啊……律也少爺他……一次性失去了父母……”
“是啊,律也少爺……可怎么辦啊……”侍者們竊竊私語。
前田律也站在客廳里面,朝著竊竊私語的傭人瞥了一眼,對方便立刻彎腰鞠躬退了出去。
很快,客廳只剩下三個人。
一對表兄弟,一個安室透。
“那么……律也表哥,我和安室先生,就告辭了。”少年這么說著。
“……我送你們一程。”前田律也沉默著說道。
將他們送到了大門口,目送著安室透開車離去。
“前田家的產業,看來也歸組織了呢。”津島修治看了一眼車后站立的身影,面無表情的意味不明道。
“他和組織有關?”開著車的安室透也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對方。
他還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離開。
“他也是從組織的孤兒院被人領養的,波本明明昨天有調查過吧,畢竟你可是組織的情報專家哎~”后座的少年仰著頭看著車頂窗道。
“啊……的確……”安室透語氣低沉。
他昨天晚上就調查了前田律也被領養前的經歷,然后調查到那家孤兒院也是組織資助的孤兒院之一。
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畢竟他小時候也是在組織的孤兒院長大的,然后從外圍成員爬到了現在代號成員的地位。
組織在世界各地都有資助孤兒院,然后從孤兒中挑選有資質的孩子,進行訓練,用來培養組織的外圍成員。
資質一般的普通孩子則普普通通的讓他們被各種家庭收養,最優秀的則留在組織繼續訓練,做為外圍成員,通過考核后成為代號成員。
“津島君怎么知道的?”安室透問。
他要不是自己在孤兒院待過,也無法聯想到組織上面。
“嘛,波本要學會辨別組織成員的氣息才行啊……”
“有助于找到同類呢。”津島修治一副大家都是野獸,需要憑借氣息尋找同伴的姿態說道。
“真的有這種氣息嗎?”安室透好奇問。
“當然是——騙你的啦~”少年拉長了聲音道。
波本:早有預料。
“我之前見到過他的資料唷,早代號成員的考核名單里。”津島修治道。
“而且他的考官,可是琴酒呢。”少年模樣期待。
“是琴酒啊……,那只能祝他好運了。”安室透搖搖頭,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
畢竟琴酒負責的考核,死亡率是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