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赤司前輩啊。”津島修治抬頭看去。
“那我就期待著了。”少年模樣笑容淺淡,卻一眼就叫人能看出他的欣喜。
赤司征十郎今天穿著簡簡單單的黑色西裝,整個人寫滿了低調溫和。
“哎……赤司前輩穿的也好簡單。”跟他這種直接穿帝光制服來的也沒什么區別吧~
反正制服也是西式的嘛~
果然大家都是成熟懂事的人啊。
“畢竟今天是那位四井小姐的生日,可不能喧賓奪主啊。”赤司征十郎語氣溫和。
“赤司說的沒錯……”后方走來的跡部景吾同樣一身簡單的黑色西裝,只是胸前別了一朵紅寶石的玫瑰胸針。
“雖然本大爺無論怎么樣都掩蓋不了自己的華麗。”他摸著淚痣自信道。
津島修治:還真是從細節體現出華麗啊……
不過你那一頭亮閃閃的金發,已經夠華麗了啊。
“你這家伙還真是喜歡清閑啊,躲在角落里,本大爺可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你的……”跡部景吾打量著站在角落窗臺邊上的津島修治。
“居然直接就穿著帝光制服來了……還真是不給他們面子啊。”跡部景吾瞥了一眼正在發表生日感言的四井麗花。
“沒有啦,其實我有帶別的衣服啦,但是……我看也沒什么人在意我穿的樣子……”黑發的少年漫不經心的看著窗臺外的月亮道。
“因為你是天才。”跡部景吾淡然道。
“恐怕其他人也是很想和津島君搭話的,但是……津島你的年齡,讓很多人沒辦法放下面子吧。”赤司征十郎端著一杯無酒精香檳道。
“明明赤司前輩和跡部前輩過去的話,就會被人群圍在中間的吧……”
“偏偏要和我一起站在這么偏僻的角落,赤司前輩也就算了,這也太不符合跡部前輩的華麗美學了吧。”津島修治嘆了口氣,喝了口果汁。
“那就太喧賓奪主了,四井小姐恐怕不會喜歡我們這么搶她風頭的。”赤司征十郎輕笑著搖搖頭。
“我們四個待在這里也太無聊了吧。”津島修治無奈道。
你們兩個在這里,我還怎么自殺啊……
“本大爺只是來看看你身體怎么樣了……”跡部景吾毫不在意道。
畢竟前不久才在街頭網球場上吐了那么多血。
“關于那個新聞,其實我也有看到。”赤司征十郎語氣溫和,眼中卻是調侃的笑意。
“明明跡部前輩的照片比我的多……”少年小聲嘟囔著。
默默圍觀的安室透:憂郁卻會在認同的人面前表達出小性子……
這就是你在這些財閥繼承人面前的人設嗎?卡奧。
津島修治:哎~畢竟我是個憂郁溫柔的少年呢~
……
四個人在窗臺角落站了半天。
那邊的生日會終于到了結束的時候。
大部分來客都漸漸離去。
“大小姐!您的車胎……被扎爆了。”
“什么?”四井麗花陷入憤怒。
“沒辦法了,那就坐我的法拉利下山吧。”
“還是坐我的保時捷吧。”
“不如坐我的奔馳吧。”
“可是……你們幾位的車胎,也被扎爆了啊。”
“什么??!!”三個男人異口同聲道。
“沒辦法了,只能坐其他客人的車將大家送下山了。”四井先生道。
“今天可是我生日哎,我才不要和別人擠一輛車下去。”
“我已經決定了,今天就和七尾婆婆待在這里了,你們要走,就自己走吧。”四井麗花說著,高傲的轉身回了屋子。
安室透站在自己的車子面前,陷入沉思。
為什么……連我的車胎也爆了呢?
隔壁那個毛利小五郎的車子都好好的啊?
他想到了卡奧這次沒有要求他開津島家的車……
于是盯著對方看了半天。
“我完全不知道呢。”津島修治在安室透的目光下理直氣壯道。
“明明毛利先生的車還好好的啊……”安室透看著對面已經醉醺醺的男人,摸著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