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皎潔。
風吹起一地落葉。
“我們真的要進去嗎?”站在寂靜無人的寺廟前,安室透語氣深沉。
一陣冷風吹過,吹動了他的頭發。
他內心毫無波動,眼神注視著不遠處的大門。
這樣上門砸場子,真的不會被那群僧人打出來嗎?
“別擔心~我們可是提前預約過的~”津島修治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安慰道。
“你看,綠川君都很平靜嘛。”他示意安室透去看一旁的綠川無。
“那是因為面臨這些問題的不是他啊!”安室透看著在一旁忍笑的發小,忍不住道。
“哎~那有什么關系嘛,我們三個一起出場的話,被打的時候肯定是一起被打嘛。”津島修治閉著眼理直氣壯道。
“不,被打這個我覺得……”綠川無苦笑一聲。
被打什么的,倒也不必吧。
“所以你已經做好被打出來的準備了嗎?!”安室透感到不理解。
卡奧這家伙,不會是故意拉上他和景光來找打的吧?
“上吧,透君,去敲門吧。”津島修治示意對方上前敲門。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
腦子里滿是白天的場景。
“這種陪小孩子玩鬧的任務,還要多久可以結束。”他在訓練場堵住琴酒問。
“小孩子?”組織的任務狂魔嗤笑一聲。
“你信不信,你現在來找我這件事,也在那個小孩子的預料之中。”他語氣陰冷道。
[麻煩給我帶吉田家的和果子。——cahors(卡奧爾)]
波本看著恰好發來的短信,沉默了片刻。
那家吉田和果子鋪就在距離訓練場所在的研究所不遠的一條路上。
“你要知道,監視他并不是你的主要目的……”
“保護才是。”琴酒抽著煙,心平氣和道。
“……所以他最近讓我去食戟……?”波本語氣不滿。
“聽他的。”
“我是不是忘記了告訴你們,當你們唄派到卡奧身邊時,身份就只有一個,他的下屬。”
“好好聽從上司的命令啊,波本。”琴酒吐了口白煙,聲音低沉。
看著面前寺廟的大門,安室透還是上前敲響了它。
[組織規矩之一:絕對服從上面的任務。]
大門應聲而開,并沒有上鎖。
然而大門一開,印入安室透眼簾的,是一排手持長棍對準大門口的僧人。
安室透:?陷阱?
“晚上好,清水住持。”津島修治越過安室透來到一堆僧人面前。
對正中央續著胡子的老住持招呼到。
“您是……諾亞殿下?”老住持看著穿著黑色西裝大衣的少年道。
“是,許久不見了。”津島修治清冷禮貌的點頭。
“距離我們見面,也過去了四五年了啊。”清水住持感慨道。
“您這是……”然后滿臉不解。
當年他受邀前去國外參與各家道統之爭/或者說是交流會。
遇上了被教堂的一位瞎子神父帶在身邊的,穿著教堂服飾,右眼纏著繃帶的小殿下。
沒記錯的話,這位諾亞殿下當年還是那位教皇的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