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氣,晴。
津島修治換上了帝光中學的白色制服。
他又要回到那個充滿絕望氣息的帝光中學了。
想起不久之前被一群動物追堵的記憶……
以及那之后,他開了一個米花動物與津島修治交流會。
一對一談心,才讓那些動物放過了他。
為此甚至付出了狗糧xN,貓糧xN,各種七七八八的食物,才打發掉那些動物。
而且是持續性投喂。
津島會社已經開始專門修建有關流浪動物的投喂地點了。
津島修治:……難以想象,我居然有一天會淪落到向惡犬低頭的地步。
真想把所有的狗都趕出米花啊。
可惡。
一想到這,心情就不好了。
津島修治垂頭喪氣,腳步虛浮的走出房間。
“早。”
“我替你的花換好水了。”已經在客廳的蘇格蘭打招呼道。
“哎……”花啊。
津島修治站在唯一一個裝著梅花的花瓶前,眼神虛無。
“怎么了嗎?”蘇格蘭走過來。
難道他換的水不對?
“說起來,我昨天做了一個夢。”津島修治伸手戳了下梅花。
“夢?是什么樣的夢呢?”蘇格蘭好奇道。
“夢見有人替我摘下一枝黑暗中的白梅。”津島修治趴在花瓶前,注視著梅花道。
“我想……這不是夢。”蘇格蘭沉默片刻道。
“你夢中的白梅,就在你的面前。”
“替你摘花的人現在在廚房。”蘇格蘭強忍笑意搖搖頭。
“請你快點吃完然后去學校好嗎?津島少爺——”端著菜走出來的安室透語氣毫無起伏。
充滿了飽受折磨的麻木。
如果卡奧不是組織的成員/冷笑.jpg
可他是。/突然麻木.jpg
而且組織還特別重視對方。/更麻木了。
“我覺得那個人不是波本。”少年眼眸幽深,突然道。
“今天也是勤快的一天啊,波本。”他飄到餐桌前坐下。
蘇格蘭看著他的背影,眨了眨眼。
不是零,還能是誰?
……
“早上好,津島君。”
“早上好。”
“早上好。”
從下車開始,打招呼的人從校門口到教室,絡繹不絕。
津島修治:我就知道會這樣。
所以才不想學校的啊。
森先生當初都沒要求自己去上學來著。
嗯……黑時宰上過學嗎?/陷入沉思。
我怎么記得沒上過來著,又好像上過……
*小時候上學的時候好像因為是大地主家的孩子,而被其他同學孤立來著……
*嗯,我記得還以優秀生代表的身份畢業了呢,全科第一名。
津島修治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看帝光中學的成績排行榜。
看到第一位后面屬于自己的名字之后,點了點頭。
不愧是我。
……
一段時間沒來學校,課桌依然干干凈凈。
也沒發現情書之類的的蹤影。
一旁后援會的成員忍不住滿意點頭。
我們后援會!絕對不會讓津島少爺被那群人的情書所打擾的!
別想背著我們給津島少爺塞情書。
哼。
地中海班主任出現了
津島修治開始從課桌里翻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