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問題,請跟我來。”保鏢回答的從容不迫。
洗了個舒適的熱水澡,換上烘干的溫暖衣服時,男人舒服的喟嘆。
終于從容的坐在沙發上,喝著溫熱的茶水,等候著主人的到來。
他的目的……
當然是來借錢的。
不還上那邊的錢,估計會有殺手來暗殺他。
還是趁早還上比較好。
在認識的人中,配讓他開口借錢的,也就只有大庭春彥一個人了。
其他人連借錢給他的資格都沒有。
大庭春彥裹著米色的睡袍坐在輪椅上下了樓。
“晚上好,阿爾維斯。”
“大晚上登門拜訪,可不像你的作風。”他聲音帶著剛睡醒的低沉道。
穿著襯衫長褲的少年也下了樓。
“是畫師先生啊……”他站在樓梯上看著大廳沙發上坐著的男人道。
“發生了什么事情嗎?”他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大廳,窩進單人沙發上,模樣倦怠。
保鏢端來兩杯咖啡,放在津島修治和大庭春彥面前。
津島修治攪拌著咖啡,從身上掏出一板膠囊,倒出兩粒,就著咖啡吞服。
“小少爺生病了嗎?”阿爾維斯禮貌性的關心了一句。
“只是有些頭疼。”少年將藥吞下后搖搖頭。
“這樣啊,小少爺還是要多注意身體才是。”阿爾維斯勸說道。
大庭春彥看這津島修治就著咖啡將藥吞下后搖搖頭。
修治又開始了呢。
這兩個一起服用的效果也很危險呢。
不過……
修治開心就好。
“阿爾維斯,有什么事情就快點說吧,修治可是需要早睡的。”大庭春彥也喝了口咖啡道。
“這個嘛……”男人摸著后腦勺吊兒郎當的笑笑。
“也就是想跟你借點錢。”他搓了搓拇指和食指示意。
“可以,要多少。”大庭春彥平靜地點點頭。
“……這個數?”阿爾維斯試探性的舉起一只手。
“五億?”大庭春彥看著對方舉起的巴掌道。
“沒問題。”他毫不猶豫的答應道。
一旁的保鏢遞過支票,他隨意寫下金額和簽名之后放在茶幾上,推向對方。
“哎?”阿爾維斯愣住了。
他其實只想借五千萬來著……
要不要說呢?
“我只需要五千萬就夠了。”他想了想,還是說了自己需要的金額。
“五千萬就夠了嗎?”大庭春彥看了他一眼。
“那好吧。”笑容溫和而無奈。
示意保鏢重新遞上支票,再一次寫下金額和數字,放在茶幾上推向他。
而原本的那張五億的支票,則被撕成了碎片。
“春彥先生,還真是夠大方的呢。”阿爾維斯看著茶幾上的支票。
“對于我這種人都能毫不猶豫的答應借錢的要求。”語氣感慨。
“能問問為什么嗎?都不擔心我跑了嗎?”衷心的提出疑問。
“要知道,我可是被稱為流浪的畫師呢。”他調侃自己。
“因為我覺得自己和阿爾維斯先生,算得上是朋友。”裹著米色睡袍,黑發的男人坐在輪椅上,笑容溫和。
“如果實在過意不去的話,就多給我和修治畫幾幅畫吧。”大庭春彥這么說道。
津島修治內心不由自主的為他的演技鼓掌。
你當然不在意借錢給他,反正阿爾維斯最后都要還給你的。
問你借五千萬還艾維瑟斯上的賭場,然后還要還你五千萬。
還會因為感動免費給你畫畫。
穩賺不賠的生意啊。
阿爾維斯明顯一副被打動的姿態。
收起了支票。
“的確,我們是朋友。”他這么說道。
大庭春彥笑而不語。
津島修治捧著咖啡沉默以對。
你們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