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你和那個目暮警官很熟啊。”赤司征十郎看著津島修治道。
“啊,這是因為……”津島修治十分耐心的準備解釋。
“因為津島哥哥經常在替目暮警官他們破案啦。”江戶川柯南大聲道。
津島修治:盯——
“比起我,還是柯南和目暮警官更熟吧,畢竟毛利先生替警方破的案子可比我多多了。”他笑了笑道。
津島修治:我可不是走到哪哪就發生案件的小學生呢~
“到底是誰在比賽的時候做出這種事情啊——”江戶川柯南唉聲嘆氣。
還是他最愛的足球比賽!
太可惡了——!!!
“你們看,是目暮警官他們哎……”步美指著一個地方道。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正在和日賣電視臺的導播金子先生交談。
“對方手里好像有手槍……”金子先生忐忑不安道。
“因為對方讓我們朝著看臺上戴著藍色帽子的小男孩的時候,球落到了看臺下面,然后一瞬間,彈了出去泄氣了。”金子先生解釋道。
“你怎么知道是手槍,也許是氣槍做的惡作劇呢?”目暮警官一臉認真的逼近對方問。
“啊……這……”金子先生舉著雙手,汗如雨下。
“是托卡列夫。”小學生突然出聲道。
“柯南?”目暮警官轉過頭看見了熟悉的小學生的臉。
以及對方身后的另外四個小學生。
以及三個戴著黑色口罩,穿著黑色衛衣,一身黑,遮遮掩掩的身影。
“目暮警官。”其中一個矮一些的黑色身影舉起手招呼道。
“是津島老弟啊。”目暮警官從對方手掌上的繃帶和右眼的繃帶,認出了人。
他又看了看其他兩個人,語氣疑惑道:“這兩位是……?”
“跟我約好一起看比賽的前輩們。”津島修治介紹著。
“只是沒想到成了這件事的目擊者。”攤手道。
灰原哀瞇起了眼睛。
這樣帶著無奈的語氣說話時……
更像太宰治了。
[因為那個偵探和那孩子在一起。]
[家人?我可是有個……]
耳邊仿佛響起了男人優雅清冷的聲音。
那個孩子……是指津島修治嗎?
太宰治……和津島修治是家人?
灰原哀又想起了在人魚島返程的時候,那個白色衣服的男人說的話。
[家人嗎?]
[抱歉,我忘記了。]
[曾經可能是有的吧。]
那么之后在培諾的實驗室,太宰治再一次來到她面前,遞給她藥物時說的話……代表了什么?
他想起了自己的記憶?家人?
還是……他只是在琴酒等人面前偽裝失憶呢?
從人魚島返程時,琴酒對太宰治說的話也很可疑。
[沒有親人,別再追尋失去的過去,現在的你只是組織的成員……]
那是警告的語氣。
那個白色的猶如惡魔的男人,看起來也對組織隱瞞了不少東西啊。
灰原哀眼神凝重的看著津島修治,又看向江戶川柯南。
工藤新一,你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你不僅和組織從半個世紀前研究的項目產生了密不可分的關系,甚至還在不知不覺中,靠近了另一個秘密吧。
當然,我也和你一樣。
[早就被象征秘密的線緊緊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