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眾人各自分開。
津島修治站在房間的陽臺。
看到小學生跌跌撞撞跑過來的身影。
終于到了大門口,他也徹底倒了下去。
津島修治雙手扶著陽臺的欄桿,上身趴在那里看著,鳶色的眼眸意味不明的思緒翻滾。
啊……
沒人找到的話,等到第二天白天的時候就會被雪淹沒吧。
會死嗎?
他單手支著下巴,一手食指輕點著木質欄桿,百無聊賴的想到。
要不要去撿一個小學生回來呢?
他想了想,單手撐著欄桿,輕巧的躍下。
然后,盤腿坐在雪地之中。
雙手捧著臉頰思考。
啊……糟糕,不想動了。
他默默躺了下去。
算了,誰愛撿小學生誰去撿吧。
他四肢攤開,大字型的躺在雪地中。
安詳的閉上眼。
雪花落在他黑色的大衣上,鴉羽般的頭發和黑色纖長的睫毛上。
落在蒼白的臉頰上,以及蒼白的嘴唇上。
輕柔冰冷的雪花吻過他蒼白的嘴唇,仿佛死而無憾般化作溫涼的水滴滑落。
他是純白雪地中唯一的墨色。
……
“好像……有人在叫我哎。”毛利蘭看向門外,對著鈴木園子道。
“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叫你啦。”鈴木園子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道。
“但是……我就是覺得有人在喊我,我要去門口看看。”毛利蘭說著,走出房間,打開了大門。
在大門口樓梯下。
發現了暈倒的江戶川柯南。
“柯南——”她連忙上前抱起小學生。
“小蘭……快逃……”
“逃出這個地方……”小學生掙扎的,喘息著,艱難道。
隨后頭一歪,再次陷入了昏迷。
“他發燒了。”毛利蘭摸著他的額頭道。
連忙將人抱回了別墅。
“他怎么會回來……”荒義則看著躺在床上,艱難喘氣的的江戶川柯南道。
“也許是想留在這里過夜吧。”田中喜久惠笑著猜測道。
“對了,津島君給柯南的藥。”毛利蘭從小學生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幾瓶藥劑。
在瓶子上方開了一個口子,倒在了杯子里喂給對方。
“這個藥……看來不需要我去拿藥了啊。”土井塔克樹摸著頭笑著道。
“你又知道了?”鈴木園子陰陽怪氣道。
“津島會長喝的藥,比市面上普通的藥肯定好多了,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土井塔克樹笑了笑道。
黑羽快斗:能不知道嘛,上次從海里游回去就感冒了,津島那家伙給他寄的藥就是這種啊。
效果……
反正一天三支,他喝了兩支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不過,說起來,津島人呢?
這么多人聚一起的動靜,他難道沒有聽見嗎?
“我去把津島也叫過來。”他對著眾人說了一句,走出了房間。
來到了津島修治的房間。
推門……門根本沒鎖。
也省下了他撬鎖的功夫。
只是本該有人的房間,此刻卻空無一人。
床鋪依舊整潔的仿佛沒人待過一樣。
只有陽臺的窗戶大開著。
黑羽快斗:喂喂——不是吧……
他反手關上房門。
用著不符合這具身體身材的速度沖到了陽臺,低著頭俯視著。
在地上一片純白中,看見了星星點點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