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朗的下午,在一個教堂之中,花瓣鋪滿了地面,前來祝福的人坐在前面的椅子上,一對正要結婚的新人站在最前方,面帶微笑。
神父:“皮特·科布多,你愿意以后謹遵結婚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都愿意愛她、安慰她、尊敬她、保護她?并愿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她永遠忠心不變?”
皮特·科布多:“我愿意。”
神父:“瑪爾莎·卡馬拉,你愿意嫁給新郎作為你的丈夫嗎,與他在神圣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是疾病或健康、貧窮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你都愿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保護他?并愿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他永遠忠心不變?”
新娘用余光望了一眼臺下的觀眾們,然后將注意力有放在了面前英俊的男子身上,點了點頭:“我……愿意。”
這本應該是一個十分美好的開頭,至少有很多人都是這么認為的,比如瑪爾莎的家人,只要瑪爾莎嫁給皮特·科布多,他們就能和科布多家族展開合作,接受科布多家族的庇護,哪怕瑪爾莎已經是第十一個嫁入科布多家族的女孩,哪怕前十個女孩的死因都是因為疾病的困擾。
坐在艾文面前的瑪爾莎慢慢的敘述著這一切,聲音平緩,不摻雜任何感情,注意到杯中的酒不多了,瑪爾莎看了艾文一眼,艾文猶豫了一下,將酒瓶拿過來又給她倒了一點。
“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
“這算是你對我的憐憫……還是對我的嘲笑?”
“事實上,都不是。”
“哦。”
……
剛開始和皮特生活在一起的時候,皮特的表現非常溫柔,有些惶恐的瑪爾莎很快接受了自己的新的身份,因為這樣好像也挺好的,一個本就平凡的人,追求又能有多偉大呢?無非也就是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罷了,瑪爾莎也是這么想的,然而生活并不會以個人的意志而轉移。
結婚不久后的皮特很快就露出了他的真正面目,兇殘而又冷酷,就如同一只真正的野獸,在一個雷陣雨的夜晚,他將房門鎖死,然后打開了衣柜旁邊隱藏的暗匣,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工具,轉身朝著瑪爾莎十分溫和的笑了起來。
也就是那一晚,瑪爾莎此生難忘。
“你個婊·子!”皮特咆哮著說道,緊接著就是鞭子抽打的聲音。
“很疼吧,對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皮特上一秒還十分溫柔的觸摸著瑪爾莎身上的傷口,下一秒語氣就猙獰起來。
“賤·人!是不是特別爽!”
這樣的場景持續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一夜都沒敢睡覺的瑪爾莎坐在莊園中的一處花壇旁邊,花壇中的鮮花爭奇斗艷,清晨的陽光灑下來,灑在了瑪爾莎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暖洋洋的,有些刺眼。
她不是沒有想過逃跑,但是天下之大,她一個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呢?
她也下定過決心逃跑,只要離開這里,跑到哪里都可以,可惜失敗了,還觸怒了皮特。
她的膽子很小,有些怕黑,不太敢自殺,因為皮特威脅過她,如果她自殺的話,那么她家里的人都要為之陪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