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好,是好到讓他幾乎快忘記自己是誰了。
一來二去,冷戰了十幾日的兩人,很快糾纏到一處,衣裳、配飾散落一地。
蕭關逢情動深處,由內而外散發出極致的溫柔,親吻著懷中女子,在她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點點滴滴,蘊藉而雋永。
云遲熱火朝天回應著他一波又一波觸碰,看似意亂情迷,實則清醒得可怕。
她像一只伺機而動的獵豹,只待時機成熟,發起奮力一擊。
蕭關逢眼中一片渾濁,似乎是半瞇著眼,可什么也看不見,嗅覺卻異常的靈敏,循著味兒從額頭蜿蜒而下,又從肩膀向上游離,將她身上不同部位的細微差異牢牢刻印在腦子里、又記在心上。
云遲坐在他懷里,清晰的感受到屬于男子的意動。
含住男子唇瓣的嘴角泄出一抹壞笑,沿著他優越至極的面頰,一點點挪至耳畔,“想不想,我對你更好?”
男子沉浸在心理和身體雙重滿足中,腦子里只記得她說‘你是我夫君,不干旁的任何人任何事’。
許久,才又聽到她的絮絮叨叨,“我想到一個新姿勢。”
她對著他的頸窩輕輕哈了一口熱氣,酥酥麻麻的觸感旋即爬滿四肢百骸。
“想不想試試?”
她又斷斷續續說了一些細節,他也挑挑揀揀聽了一些重點。
混沌的腦子片刻回神,拼了好大力氣才睜開雙眼,渾噩的眸子迷惑的盯著她的腦袋看。
想不通她一個女子,是如何想出那么多羞恥至極、常人連想一下都是罪惡的姿勢的。
云遲被他看得發毛,以為用力過猛適得其反了,暗道糟糕。
正想收斂收斂,看能不能補救一二,耳垂忽而一陣鈍麻,正被人叼在嘴里細細的品嘗。
“……想……”
隨著一聲細若蚊蚋的低聲呢喃飄入耳中,云遲更加賣力的回應著。
待他再次陷入欲念中,估摸著連一和二都分不清了,云遲偷偷掐了個法決。
蕭關逢抱著溫香軟玉正起勁,右手被她輕輕拉至身前,旋即掌心多了樣東西。
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一時沒明白她意欲何為。
“乖,”耳邊又響起軟到滴水的聲音,“打開它。”
“打開它,我們就去榻上。”
“你不是也想嘗試嗎?”
“……夫君,乖啊,打開它嘛,人家等不及了呢。”
他掐頭去尾,模模糊糊聽著,直到脖頸處拉過長長一串濕濡,才終于搞清楚她的小心思。
難怪二話不說要替他解咒,又用比過往任何時候都含情脈脈的眼望著她,叫他沉淪其中,欲罷不能。
他咬著她的肩頭,寵溺的笑意一閃即逝,而后繼續埋頭耕耘。
云遲心里樂開了花,連被人咬了一口也忘記報復回去。
神識感應到一長串物品,流水般從一只儲物袋飛往另一只儲物袋。
可惜東西實在太多,層層疊疊的虛影互相遮擋,每件物品還套了一層黑色獸皮袋,不取出來看不清是什么。
管他呢,肯定是好東西。
直到一個房間大小的儲物袋裝得滿滿當當,再塞不進任何東西,她才依依不舍收回神識。
兩年來的心愿達成,她開心到飛起,忍不住朝他唇上吧唧一口,“夫君最好。”
蕭關逢合上自己的儲物袋,唇角仍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抱起她幾步來到軟榻上,打算嘗試一下她口中的新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