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同一個圈里混的,只要龔蕾明面上不作妖,墨寶還是會給她幾分面子的。
龔蕾繼續跟墨寶寒暄“對了,還得恭喜你參演了霍夫曼的電影。”
“謝謝。”
也是難為龔蕾了,她說什么,墨寶都只回了謝謝,真正的話題終結者。
可龔蕾也不能說墨寶敷衍,畢竟墨寶在說謝謝兩個字的時間表情誠懇笑得非常真誠,仿佛面前的龔蕾是她最尊敬的人。
這種態度讓龔蕾抓不到任何錯處,自然無處發作。
她壓下心中的戾氣,笑著看了眼白毫錐又看著墨寶說道“沒想到你和這位先生認識啊看上去還很熟。”
說完,又轉頭看向白毫錐說道“對了,還不知道先生你怎么稱呼呢”
白毫錐真是被這些狂蜂浪蝶給弄煩了,這些人怎么就沒有自知之明呢,也不拿面鏡子照照,她們連墨寶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怎么好意思往他跟前擠。
但龔蕾的態度沒什么問題,而且她也跟墨寶認識,白毫錐不便落她的臉色,但淡淡說道“我姓白。我和墨寶從幼兒園起就是同學,關系當然好。”
“哦原來你們是同學啊。啊同學那豈不是說你和她同歲”
龔蕾被驚到了這位貴公子居然跟墨寶是幼兒園同學,那豈不是小了她十幾歲而且這意味著這位白先生還沒達到法定結婚年齡,甚至可能還沒成年
這次她是徹底放棄了
在花國男子的法定結婚年齡是22周歲,等這位白先生能結婚最起碼得四五年。
她都三十了可等不起
此時龔蕾在心里戚戚艾艾地念起了改編詩哀悼著她那早逝的“真愛”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不小,我恨君生遲,君恨我生早,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幸好白毫錐沒有讀心術,不然他定要被龔蕾的想法給惡心死。
而有讀心術的那位確實也被惡心到了,“日日與君好”,呵呵,墨寶看了白毫錐一眼,看他敢不敢
白毫錐被墨寶看得莫名奇妙,他剛才沒說錯話啊,墨寶怎么好像生氣了看來是他剛才的表現還不夠好啊,他懂了。
白毫錐有些不高興地對龔蕾說道“龔大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說我看上去很老不像是墨寶的同學”
龔大姐
上次是大姐,這次還加上了姓
“龔大姐”一聽就像是公司里剛入職的應屆生對快退休的老女人的稱呼。
她才不是什么龔大姐
墨寶這時適時地加入了談話,“毫毫雖然你從年紀上這么稱呼龔老師沒問題,但龔老師畢竟是女生啊,你這樣不好。不能叫龔大姐,要叫龔老師。”
龔蕾覺得自己又中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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