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倫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孫連河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一臉悠哉的坐在他面前的孫連泰,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你,我之前是怎么囑咐你的?”孫連河簡直唾沫星子都跑出來了,指著孫連泰在那怒氣沖沖:“不要來硬的,不要來硬的,你還讓我說幾遍你才明白?”
只要一想這事,孫連河就是一肚子火氣,自己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他不要來硬的,大不了花筆錢將那幾個帶頭的給安撫好,剩下的就好辦多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居然將自己的話給拋諸腦后。
要不是上面給自己打電話,自己還被蒙在鼓里。
正因如此,孫連河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的擔憂似乎沒錯,那個實習女警的來頭不小,從上面給自己打電話警告自己這件事就可以看的出來。
能走到這一步,他不傻,從電話中就可以聽得出來,上面對于這個實習女警似乎頗為忌憚,甚至還隱含著警告自己的意思。
這說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雖然憤怒,不過還好,起碼這件事似乎還有挽回的余地,沒說是鬧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看樣子,得自己親自出馬解決了。
如果還指望孫連泰,估計他得找人給自己收尸了。
“大哥,我那不是尋思著干脆利索的解決完事嗎?”
孫連泰有些不樂意了,這么大年紀了,還被大哥數落的跟個孫子似的,讓他心里很不爽。
“對方一天不拆,咱們工期就耽誤一天,耽誤一天,那損失多少,你算過嗎?”
孫連泰越說越來勁:“我的辦法雖然有些欠妥,不過這也說明了這個辦法可行,眼見著馬上就成功了,誰知道半路跑出來個女警。”
“你……”
見到孫連泰還在強詞奪理,孫連河頓時就牙疼起來,沒好氣的看著他:“那好,我來問你,那個女警的背景調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啊。”孫連泰如數家珍的說道:“劉曉婷,女,23歲,齊州人,就讀于華南師范,目前在齊州市局實習,父母均為齊鋼工人。”
“沒什么特殊的啊。”
“真的?”孫連河頓時就愣住了:“這些核實過么?”
“當然。”孫連泰無語:“我又不傻,如果不是經過再三確定的話,我豈會這么莽撞?難道我會去主動踢這塊鐵板去嗎?”
孫連河頓時陷入了沉思,如果這些資料都是真的話,那么這個女警倒是不足為慮,可是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如果真是這么簡單,那么上面給自己打電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之意自己豈會聽不出來?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上面顧忌的是那個學生,而不是這個女警?
“大哥,要我說,當時要不是你一通電話把我叫回來,我當時就解決完這件事了。”
孫連泰現在心中頗為不滿,他感覺自己大哥有些小題大做了,或者說當年的猛勁消失殆盡了。
現在自己的大哥,似乎越活越回去了,怎么現在膽子這么小了?
如果是當年,哪還會這么麻煩。
“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最好再去確認一下對方的背景,我總感覺這些資料似乎太正常了,越是這樣,我心里越是有些不對勁,正常到有些詭異。”
“我知道了,沒事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