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相信,就是真的。不相信也沒事。”無言說道。
“不對啊,這尸鱉怎么沒死啊?悶油瓶不是直接一刀砍下去了嗎?”無邪看著小哥手抓著那只尸鱉,滿臉疑惑。
“他用的刀背。”無言提醒到。
刀背不比刀刃鋒利,所以不會傷到那只尸鱉。
只見小哥兩指插進尸鱉的背脊,雙指發力,用力一扯,一條白色的東西就被扯了出來。隨手將尸鱉扔在船板上。
“小言,悶油瓶扯出來的是什么東西?”無邪看著那白花花的東西,有些疑惑。
“那是尸鱉的中樞神經。”無言嘆了口氣,“哥,你的知識面還是太小了啊。”
“我又不是學醫學的,怎么知道那是中樞神經。”無邪摸摸鼻尖,反駁道。
“你沒看出那只尸鱉還活著嗎?只是被小哥弄癱瘓了而已。”無言看著無邪臉上的尷尬有些心累。
“小哥,厲害啊,一下子把這大家伙弄癱瘓了。”潘子朝小哥豎起大拇指。
“小哥,俺大奎算是真服了,這么大個尸鱉,你硬是把他腸子扯出來了。”大奎也是一臉敬佩。
“你說什么呢,那不是腸子,是中樞神經!讓你多學習,就是不學!”無三省一巴掌呼在大奎頭上。
“那這尸鱉還活著啊。”大奎剛準備翻上船,又不敢動了。
“我們要靠這只尸鱉過這尸洞。”小哥說道。
“船工不還活著嗎?”無邪疑惑地問道。
“死了。”小哥指著水里說道。
無邪連忙趴在船沿往下看,只見一張血淋淋的臉浮在水面,兩只眼睛死死瞪著我。
“啊!”無邪猛地嚇一跳。
“這,這,這怎么回事啊?”無邪咽咽口水。
小哥并沒有給他解釋,只是轉身坐了回去。
倒是無言又給無邪做了解釋:“他從小吃尸肉,體內尸氣日積月累。尸鱉估計把他當尸體了,直接啃了。”
“哦,對了,你們剛剛聽到的那聲音,就是這只尸鱉發出來的。”無言道。
“聲音不像啊。”無邪剛聽到尸鱉叫了幾聲,并不像。
“你把尸鱉翻個面。”無言提示道。
聽了無言的話,無邪伸手,小心翼翼地將這只還活著的尸鱉翻了個面。
只見這只尸鱉的尾巴上,有一只拳頭大的六角銅制密封的風鈴,整個風鈴都呈銅綠色,六面都刻著密密麻麻的咒文。
無邪動了動六角風鈴,風鈴響了起來,聲音跟之前的聲音一樣。
大奎聽到鈴鐺的聲響,一陣心煩,想都沒想,一腳就踩上去,把鈴鐺踩碎了。
從鈴鐺里流出一股綠水,味道極其難聞。
無三省一看到這一幕,直接一巴掌拍到大奎頭上。
“你小子腳就不能給我放老實點!這東西少說也是個神器,你就這樣一腳直接給我糟蹋了!”無三省怒氣沖沖地罵道,直接恨不得打死對方。
“我還準備讓你踩碎來著,沒想到被搶先了。”無言有些不滿。
“這是古物,我踩它干嘛?”無邪滿頭霧水。
“你讓三叔好好看看。”無言道。
“三叔,小言讓你仔細看看這個。”無邪上前攔住想要動手打人的無三省。
“小言?他讓我仔細看看?”無三省皺眉,蹲下身,翻看碎片。